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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没事,翠翠立刻松了口气,离开的脚步都轻松不少。
鸣荣出于女人的敏锐,忽然皱着眉问:“因为翠翠吗?”
小西倏尔抬眼,知晓她误会了,本能地要反驳,理智却一下子顿住,只是死死地揪住了轮椅上的扶手。
一言不发。
“忘记了陛下,喜欢上了救你的人?”
小西咬牙沉默,鸣荣的心越发沉重。
她只当小西默认了。
鸣荣缓慢站起来,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任何的话。
她想起陛下放下一切,甚至打算立皇储,去了高岭峰一个月,看到皇夫贴身佩戴的剑,竟然直直昏倒的场景;从高岭峰回来最初的几个月,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把自己累倒,又想起她陪在陛下身边时,故意喋喋不休分散陛下注意力,陛下一言不发的场面。以及陛下每到休沐之时,出宫在湖边呆上一下午,一遍一遍地沿着湖边走……
陛下是温和的,是内敛的,她从来不屑去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与所想。却在除夕夜醉酒时,拉着鸣荣一遍一遍地问。
皇夫呢?他为什么没有来?
得到他消息时,陛下从来没有那么失态过。
本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可天不遂人意。
人心易变。
鸣荣想了半天,按照陛下的性子,知道皇夫不愿进宫是因为另一个女子,她定然不会为难二人,只是……
太遗憾了。
果然,陛下听到小西那番话,没有暴怒,没有失态,她平静得有些压抑。随后,得体地将小西和翠翠等人安排在了商云止未进宫前的府邸——明拙居。
一栋极为漂亮的院子。天子脚下之地,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处闹中取静的住宅,小桥流水,飞阁流丹。翠翠进去,惊叹连连。
她悄悄地跟小西说:“小西哥,我们县城里那个张员外的宅子,还没这个一半大呢。”
温如栖亲自将他们安顿好,并从宫里挑选了几个忠心的人过来伺候。
永安跟在母皇身边,有些不安。
她不懂,在人少时问:“母皇,为什么不带父后回宫?”
温如栖笑了笑,“安安,因为父后更喜欢在这里。”
永安瘪嘴,趁着母皇吩咐御医会诊时,跑到了父后休息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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