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高岭峰后,刚经过峡谷,突然主帅就下令戒严。
吴清岩当时十分疑惑,“主帅,怎么了?有什么异动吗?”
商云止神色凝重,“有埋伏。”
话音刚落,巨石从山上滚落下来。
直接切断了后军的联系。
一群人冲了下来。
他们手中的兵器十分诡异,一把看似普通的流星弯月刀,刀柄处却突然窜出一柄软剑,绞住对手的脖颈,兵器总是有出其不意的角度刺伤人。更可怖的是,他们就像是培养出的杀人利器,只要没有彻底断气,便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疯了似的往前冲,不躲不避,不死不休,只想鱼死网破。
这群人的目标也十分清晰,直接冲着主帅商云止和副将吴清岩两个人而去。
他们的剑法亦邪肆诡异,毫无章法,身侧的士兵越来越少,可他们的人却像是用之不尽。
显然,将主力对准了他们。
吴清岩心下着急,此处山头,后背是光滑的山壁,三面光秃,底下是汹涌江水,分明似瓮中捉鳖。摆明了不要他们活着离开。
突然,他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但见皇夫一脚狠狠碾碎在死士膝盖骨处,左手握刀,快如闪电地撕开他们胸口的软甲,那胸口一朵火红的曼陀罗。
吴清岩如法炮制,“这是蓝色禽鸟。”
不同的人?
商云止武器插进死士脖颈,闪电般躲开后面的偷袭,但对方不是省油的灯,很快意料到他的反应,长剑出手,直取要害。
吴清岩来不及思索,扑过去用肩挡住那致命一击。
血涌如注。
商云止脸色愈发苍白,他一刀砍掉偷袭人的半边脑袋,一边扶住他,“保护好你自己!”
吴清岩咬牙,“主帅万万小心!”
如今官道被堵,这瓮中捉鳖的情景,唯有石壁上仅容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否则这样下去必然皆命丧于此。
但是这群死士过于狠辣,转眼竟然只剩下他和主帅。
同僚们死的死,落崖的落崖。
可他们二人亦未讨到任何便宜,手中的兵器早已经卷边,刀柄被血浸染得几乎握不住,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无处不伤。
更要命的是,主帅本还有旧伤未愈。
吴清岩被逼到石壁旁,底下是怒吼的江水,他头脑晕眩,不经意地往下一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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