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离开中德宫时,陆言和子宴结伴高高兴兴往这边过来。
陆言眉飞色舞,对着身边的人说:“兵书略终于要整理差不多了,章大人说我了解得不错,还让我写提要,可怕,实在可怕。”
子宴小声地说恭喜,随后道:“不过皇夫什么都知道,那些书没准皇夫都看过。”
“是啊,等我从陆画那里抢回我的私房钱,再多给皇夫点坐馆费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走近,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云沧,子宴虽然和他不熟悉,但是此前陆言和云沧一同随侍,自然关系更进一步。
他们打个招呼,随意聊了两句,脚步轻盈地走进宫内。
商云沧目送他们进去……
他猜得到哥哥讲起那些古籍是何等姿态,眉目舒展,面孔严肃,可嗓音却很温柔……
曾经,他的哥哥,也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写字,一笔一划如何成型,他的哥哥也曾经史遍略,笑眯眯地跟他讲……
哥哥说的不错,自己是曾怨过他,将爹娘的死因归咎于哥哥,如果不是他……也许自己就不会是无爹无娘,又在祖父日复日年复年的教育里,有过小小的抱怨,为什么不幸的是他。在商家生活的那些年,他因为怨,对哥哥所处的困境视而不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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