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商老爷子这八字箴言是皮毛都没学会啊。白活一场吧。”
他去了偏殿,商云沧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弱不禁风,似乎随时都会咽气儿。
这个样子,哪怕被接回去,后面流放,肯定也会死在路途中。
“哥。”商云沧看向门口的人,待他走进,瞧见他的白发,仿佛被雷劈了似的,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脸色更难看,下一刻都要晕倒似的。
“你祖父来接你了,跟他回去。”云止平静地吩咐。
云沧从床上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那张与他相似的脸,眉心若蹙,嘴唇干涸,可怜兮兮地要跪下来可怜他。
商云止一把将他拽起来,大概动作太大,那人捂着嘴不要命地咳起来,弓着腰几乎是将肺吐出来般。
云沧走时,商云止吩咐玉棉,将御医开的药都给他送去,还有那些只有宫中有的珍贵药材都包了起来,并将几盒干年人参送给他,吊着命,免得连商家都回不去。
玉棉暗自嘀咕了一句:“皇夫对公子很关心啊,怎么可能像商老将军说的那样。”
连一个外人都知晓的,可商未岐始终不敢相信。他但凡信任一点,这次就不该选择救商云沧,可惜他太怕了,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商云止,怎么都不相信他会放过云沧。
这天中德宫极为热闹,刚送走两个人,又迎来另外两个。
陆言和花子宴。
两个人极力表现得自然,奈何两个人的肢体动作和表情无不透露出尴尬与不知所措。
很显然,虽然喝醉了,但不至于完全忘记了昨日所作所为。
商云止心有歉意,毕竟若非他昨日误会,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种种。他让人送上热茶后,问了两句,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花子宴如坐针毡,昨儿个莲心姑姑派人送他回去的时候,听下面伺候的人说自己还嚷嚷着画画,折腾了半夜,他已是不堪回首。
“昨日……叨扰……叨扰皇夫了。”子宴犹犹豫豫地开口。
“本宫也醉了。”商云止瞥了两个人一眼,淡淡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言闻言浑身一震,急忙端过茶杯遮掩,昨日他醉了,拉着皇夫念《诗经》,他今儿个进宫的时候一直想着用什么理由遮盖,幸好不必想了。
花子宴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两位怎么会一起,来找本宫?可是有事?”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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