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间,底下的人在莲心耳边禀告了几句,莲心听得脸色发黑,她犹豫半晌,还是跟帝王一五一十地汇报。
温如栖敛眉,“醉了?四个人都醉了?”
“对。”
等温如栖到的时候,四个人中,花子宴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纸笔,趴在桌上涂涂抹抹,衣衫上沾满了墨汁,孙芹在一边摆着威武的姿势,踮脚站在凳子上,一手指天,做怒目金刚状,时不时地还问一边的子宴,“威武否?”“帅否?”“需要换别的姿势否?”
陆言拉着商云止在一边叨叨,跟个小老头子一样念念有词:“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商云止转过头,不愿继续听,趴在一边皱着眉头……还算比较正常。
听到声响,商云止有所觉地望过来,紧接着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哐啷地跪在了如栖脚下,抬起水亮的眸看她,乖乖地抱住她的腿,一言不发。
温如栖拉人,没拉起来,那边陆言醉醺醺地跑来,嘴里还在说:“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莲心在一边克制住笑,但憋得实在痛苦,转头笑出了声。
温如栖费了些心力将云止拉起来,吩咐道:“其他人,莲心你处理。”
她离开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人轻轻地去拉她的衣袖,“送给……陛下……”
商云止虽然醉了,却前所未有地乖巧温顺,像只害怕被舍弃的小狗眼巴巴地跟在主人身后,上了马车也是双膝跪在如栖腿边,红红的脸颊贴着如栖的腿上,不吵不闹。
“商云止?”
温如栖喊他,那人很有骨气地不应答。
如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又叫了一声,“知道我是谁吗?就跟过来。”
那人反应了一会儿,迟钝地直起身,认认真真地打量身侧之人,大概是实在困难,眉头都皱成一团。
帝王不再打趣,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再次按压到自己腿上趴着,她靠在车厢内,还在想别的事情。
西单那边如今局势混乱,情报传来,西单老国王快不行了,诺布被救了出来,逃往至塞外,纠集了一批军队,卷土重来,与诺桑于阿鞑洲对峙了三天。
她在等一个时机。
诺桑与西琉皇室早已经是貌合神离,诺布野心太大,又有异心。西单无论是诺布还是诺桑登基,于西琉都没有益处。
如栖转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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