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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栖的眉头略微舒展。
如阳心惊胆战地从偏殿出来后,就听闻自己的皇姐携着皇夫,要摆驾华阳宫。
温如阳腿软得差点跪下来,极力阻止:“皇姐……陛下……您现在去,一定会污了你的眼的。”
“如何污朕的眼?”温如栖反问,“比之适才如何?”
如阳几乎想要钻进地缝儿去,她悄悄给商云止投去一个求救的表情。
真要让皇姐瞅见宫内的场景,还不得把她皮给扒下来。
可惜,商云止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陛下,在陛下与其他人之间,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会忤逆陛下的心思。
如阳求救无果,悄悄派人赶回去通知陆画,把那些东西赶紧收起来。
刚好被温如栖见到,轻描淡写地拦了下来。
温如阳彻底绝望,回去的路上如丧考妣。
商云止本以为她只是略微出格,结果到了华阳宫,连他也沉默许久。
暂且不说满院子晾晒着画得跟符咒一样的画,回廊上还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甚至分门别类,每一类前面用了一张大大的纸写着类型。
“女帝和皇夫二三事”“女帝和她的将军”“丞相和他的小娇妻”……
显然陆画还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情,她抱着厚厚一摞书出来,脸也乌漆嘛黑,“公主,我跟你讲今晚我能把陛下的所有……都……”
剩下的话,全都砸碎在书落下的声音里。
温如阳疯狂冲她使眼色,但还是太晚。
如栖随手拿过“女帝和皇夫二三事”类型中的一本书,翻开一目十行。就看到以她和商云止为主角的话本子里,两人成婚时洞房花烛夜的描写。
在那一段嗯啊的描述中,温如栖闪过一个念头,新婚之夜的商云止可没有那么大胆。她沉默着将话本扔到了地上。
如阳垂头,跟个鹌鹑。
陆画差点滑跪,就差抱着温如栖的腿认错。
在这一团乱的华阳宫内,如栖环视四周,“你们这日子,倒是自在。”
“皇姐,我错了。”温如阳丧着脸,“这些书我们都不看了,你……你你别生气。”她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小声道,“也不会乱画脸了。”
陆画立马接话:“陛下,都是陆画的错,是陆画撺掇公主的,这些书、包括那些画,还有脸上的油墨也是陆画做的,您……要罚就罚陆画吧。和公主无关。”
“不是,皇姐,其实是我要求的,陆画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两个人还懂得相互维护了。
“朕有说不罚你们谁吗?”
陆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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