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那个人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盯着手边早已经冷掉的茶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暗红的袖袍凝滞在雪白的手腕处,衬得其肌肤越发如玉如琢。
她自然也想起那双手被黑色的腰带束缚住呈现出强烈对比的色彩,因为难受又绻缩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冲破肌肤似的。
那人抬起头,一见她去而复返,惊讶地要站起来,被她单手按住肩膀。
“陛下……”
“舍不得朕?”她清清冷冷地问。
商云止仰起头看着她,闻言点了点头。这一去,不是几天,不是十几天,有可能是一个月甚至是更长。
自他们成婚以来,他离开最久的时间,也只有二十七天,但已经令他难受入骨。
温如栖笑了笑,笑容不似平日面对大臣的温雅,也不是疏离冷淡,更不是刻薄尖酸,粉色的唇上扬,连带着整张脸都熠熠生辉,只是眉目间却聚了丝邪肆,以至于生动的笑带着不易察觉的坏和调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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