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情想陛下一向不喜如此张扬的颜色,今儿个怎么就披了红色的斗篷。
“躺着吧。”温如栖示意花子晏将人扶到床上,瞧着臣下痛得冷汗淋漓的样子,目光落在那带血的绷带上,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底下的人立刻搬来座,温如栖解了斗篷交给一边的莲心坐了下来,顺势将商云止也拉到了身边坐下,,把一些无关人员给遣散下去。
“多谢陛下体恤。”鸣荣这个时候装得十分乖巧,“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温如栖眼角下垂,冷冷审视床上之人,不咸不淡道:“领罚倒是勤快得紧。”
帝王之威没有吓到鸣荣,反而是一边的花子宴后背莫名一阵冷湿,出于保护爱人的本能,立刻跪下来,“陛下恕罪,大人他是因为草民才受伤的,是草民不知事非要拉着大人出城赏雪景,结果……”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保护你,我这是自己活该。”鸣荣十分无语,这个人一张口就要往自己身上揽罪。
温如栖饶有趣味地瞧着那两个人,“那要治什么罪?”
花子晏茫然抬起头来,鸣荣虎躯一震,她看陛下那眼神儿,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温如栖含笑看向身边的云止,才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她莫名地耳朵有些发痒,异样很快被她抛下,转而笑容和煦,温声细语:“你不是想要看看鸣大人的梅园吗?不如去看看?”
云止明白话中意,转向花子宴时,眼底的温柔隐匿,“不如子宴带本宫逛逛?”
花子宴也不傻,得到允许后自然是带着商云止离开。
等人一走,如栖才慢悠悠道:“既然爱卿腿脚也不好使了,就在府邸中好好休养也不迟,六公主的事情,朕再找人就是,不过近来朕国事繁忙,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爱卿为朕分忧。”
鸣荣苦着脸,“陛下,臣虽然摔伤了,但也没有到腿脚不好使的地步,”
她说着又立刻嬉皮笑脸,“不过能够为陛下分忧解难,实在是臣等之荣幸。”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语气和神情带着愧疚和不安。
如栖看了她一眼,没再和她贫,起身将一张图纸递过去,鸣荣打开一看,嬉皮笑脸的神情逐渐凝重,良久后她才略带震惊又兴奋地抬起头,“陛下是开凿运河?”
“嗯,万城每年春日都是一城劫难,尽管疏通河道,但毕竟收效甚微,而且,到了秋日万曲河中水源枯竭,一味地靠周边城市周济,始终治标不治本。你看看这……”她拿着图纸点了点两个地方,朕欲将明州之水改建,辟支水向西南流去,再疏通河渠,而河渠水又可成为淮水分支,从青城流入再注入洛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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