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那样浓烈的情感,给对方一点点的温和,都称不上温柔,男人仿佛能够飞蛾扑火,过于热烈决绝的情感,她只想后退拒绝。
商云止能够上朝后,温如栖就再也没有夜宿中德宫。
……
这日,骤然回京又是生病了的商云沧身体修养得差不多,托堂哥商子益将自己亲手写的一副字,进献给君王。
温如栖收到了字。
莲心注意到君王自打开那幅字后,认真看了两遍,难得地发起了呆。真是怪事,莫非是写得过于漂亮,把陛下迷得无心批阅奏折?
未几,帝王宣商云沧进宫。
宫墙之高,迷了人眼。
商云沧大病初愈,脸色还十分苍白,病弱之气与书生气糅合在一起,竟然生出令人心疼的保护欲,和皇夫商云止周身的凛冽与冷意大不相同。莲心如此想到。
商云沧跪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温如栖一反常态地没有让他起身,只是问:“你的字,跟你哥哥学过吗?”
商云沧万万没想到,帝王宣他进宫,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他惊讶的同时又有些惊喜:“回禀陛下,草民的确跟哥哥学过。”说完之后,他大胆地问,“陛下如何得知?”
温如栖温和地笑:“朕见过皇夫的字。”她转换了称呼。商云沧心中怪异,来不及理清,就听到帝王让他起身的命令。
“莲心,赐坐。”
商云沧谢了恩,他有些紧张地绞住手指,与帝王单独相处,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愤恨自己的笨拙。大概是瞧出了他的无措,帝王率先开了口:“这两年,听皇夫说,你一直在外。”
云沧恭敬回答:“回禀陛下,草民随祖父一同游历。”他想了想,冒昧地问,“哥哥……皇夫他,有提起过草民吗?”
温如栖眸色深深,莞尔道:“自然。”见他露出惊讶的样子,又玩笑一样地问,“不信?”
“草民不敢。”云沧急忙摇头,“只是草民以为,皇夫不会提起草民。”他有些怅然,“这两年,我们兄弟二人,鲜少联系。”
温如栖对此兴趣不大,她从商云止的各种态度中就能看出来,两兄弟的关系可不是兄友弟恭,不过是试探罢了。男人毕竟单纯,或许是兄弟关系让他惆怅,他黯然垂眸,与商云止相似的侧颜漂亮得有些心惊,但少了商云止周身的凌厉与煞气,像是一株随时能被人采摘下来的白色茉莉。
温如栖走上前,那人茫然地抬头,不懂规矩地直视天威,清澈的眼神,局促的表情,明明是与人相似的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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