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换什么样的香炉都行。”
这是为自己不能替江善向容妃做主的补偿,他虽然现在对容妃和二皇子失望,但已经踏上这条船,外人便会自动将他们归为一类,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想到还有如此意外之喜的江善正准备开口,旁边陈氏先一步不满道:“什么香炉要两千两银子,有这些银子给老大和阿钰添些衣裳用具该多好。”
文阳侯冷睨着陈氏:“我的话已经放下,你要是敢打这些银子的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氏被这话气得一个倒仰,心里委屈的不行,老大和阿钰不也是侯爷的儿子,老大还受了伤,给些银子补偿一下怎么了。
反正经过这次的事,陈氏是发现只有儿子才是依靠,连原本让她喜欢的不得了的江琼,都要退一射之地。
说到底,自私的人只会看重对自己有利的人或者物。
见陈氏被文阳侯的话镇住,江善嘴角轻轻翘起一个弧度,起身朝文阳侯福了一礼:“多谢大人,我会好好选择一个干净无害的香炉。”
文阳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另外,我和老大的差事受到牵连,都被撸了下来,最近这段时间,你们都老实待在府上,什么诗会花会的,尽量不要参加。”
“什么?!!”
陈氏受不了的捂着胸口,世袭的爵位没了,已经让她无法接受,没想到还有一重打击在等着她。
旁边的江琼同样脸色煞白一片,眼里露出显然的担忧,实权在握的侯府和空有爵位毫无权力的侯府,是从天到地的差别。
她之前仗着父亲文阳侯的地位,有意无意贬低过不少比她地位低的女子,现在也要轮到她让人笑话了吗?
再想到睿王妃对她的不满,江琼心下又急又惧,没有了父亲的撑腰,她嫁去睿王府后,还能有好日过么?
她难受的咬着下唇,一时间埋怨文阳侯来,他怎么可以因为些银子,就拿着全府人的性命和前途去冒险。
此时的江琼,完全没有想过,她锦衣玉食奢侈富贵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两人这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想让人看不见都难,江擢赶紧保证道:“母亲和阿琼别忧心,等我和父亲养好伤,定会尽快想办法起复,我也会努力保住侯府的爵位。”
陈氏听见这话,依然打不起精神,想要重新换来世袭罔替的爵位,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
现在的爵位是初代文阳侯追随开国皇帝在战场上拼搏来的,流了多少血汗,几次舍生入死才换来的,难不成还要再让老大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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