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穆氏也斜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说话怎么总这样直,人家姑娘家已经够伤心了,你就不能委婉一些?”穆氏嗔怪道。
赵峰顿感自己说话太直接,后悔道:“丫头你莫见怪,老夫确实不太会说话,唉,我这直肠子的性子就是学不会拐弯。”
芳华摇头:“老英雄,夫人,不必在意这些,芳华一介女流,被奸人害成这样,却也坦坦荡荡,我虽毁了脸,却比那些恶人光明正大的多。”
“说的好!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赵峰竖起了大拇指。
芳华继续说道:“我不答应他们,林四海便纠结那知府设计陷害我父亲入狱,对他百般折磨,母亲知道了此事,也是气的一病不起,
我四处求告无门,真是走投无路,林四海诓骗我,只要我答应落胎就放了我父亲,被逼无奈,我只能答应了他,跟着他们去了一处别院喝药,那一碗药下肚,疼得我是撕心裂肺,生不如死,他们将我丢在那里自身自灭,我一度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好,可我不能不救父亲啊,
挣扎之际,我不慎打翻了火盆,脸也烧毁了,我强撑着一口气让林四海放了老父,可他竟然说我父亲贪墨县衙公银之罪名早已经坐实,不是流放就是杀头,绝不可能放了他。”
赵峰气的站起身直打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难道你们便是十字林的那对要进京告状的母女?”
“老将军您记起来了,就是我啊,那日我带着老母亲雇了马车,写了状纸,向着京城出发,可恨那林四海居然还派了人追杀我们母女,千钧一发之际,是老将军您和少将军行军路过那处,杀了贼人救了我们母女,少将军还看了民女的状纸,得知了冤情,他当即派了军师吴宣亲自前往解救,吴军师当真是才智过人,没过半日便查清了账目,为民女的父亲洗刷了冤情,可恨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来治那知府父女的栽赃陷害之罪,不过军师还是治了林四海坑害发妻、残害亲生骨肉之罪,斩了那畜牲,为我们一家做了主。”
赵峰点头:“原来如此,我当日旧伤发作,在马车内休息,后来听说你们有冤情,便让翰林去处理此事,难怪刚才没有认出你们,可姑娘你们既然已经一家团聚,为何要又来了这里,这里相聚十字林可是有千里之遥啊。”
“我若没猜错,那知府的女儿肯定记恨上了你们,后来又害你们了吧。”墨卿晚插话道。
“这位娘子说的是,自从林四海被斩首,那知府之女便日夜怨恨我们,可是军师临行之时有言,要那县令看护我们一家,她明里再不好下手,
只好花重金请了杀手,暗中要杀我一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父母为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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