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截断了:“这位老丈,你还是给桃树松土去吧!”
“我……”
“就是!你便是听得多了,也未必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这作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连接受到嘲讽,花农心中生怒,说道:“公子们也不怎么会作诗,难怪只会欣赏这句!”
前面还只是冷言冷语,花农这么说,这些书生们也不客气了。
“我们不会作诗,你会吗?”
“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也想教训我们?”
“走走走!别打扰我们的诗会!”
有人想将他推开,可花农日日地里干活,力气又岂是书生可比。这一推,花农没动,倒是自己站不住,往后跌了两步。
此人脸上挂不上,干脆恶人先告状,先嚷了起来:“怎么,你还动手?”
书生们围上去:“好大的胆子!我等有功名在身,岂是你这小民可以冒犯的。”
“说不过就动手,真是刁民!”
俞敏忿忿道:“这些书生怎么回事?便是人家说得不好,也不用这样凶神恶煞吧?”
池韫眉头大皱,却听耳边一声大喝:“你们干什么?”
抬头一看,是俞慕之。
俞慕之上前扯开这些书生,怒道:“亏你们还是圣人门生,读了那么多年书,就会欺负小民?圣人言,有教无类。花农怎么了?说得不好可以教,说都没说就嘲笑别人。就你们这样,还指望以后教化一方,为民做主?趁早拿根裤带吊死,省得以后当了官祸害百姓!”
池韫哑然。
当初醉太平挺身而出,就知道这俞二公子颇有正义感,不想这次又进化了。上次让楼晏说得哑口无言,这次以一对多,却戳得又毒又准。
读书,不就是为了当官么?官都没当上,就先欺负百姓了?
书生们先是一静,随即反应过来,不服:“兄台怎能信口污蔑?我们好好的诗会被打断,都没找他的麻烦,只叫他走,有什么问题?”
“看你穿得体体面面的,怎么也不讲道理?”
“是他说不过便动手,你倒来指责我们?”
俞慕之冷笑:“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倒跟没长眼睛似的。是他先动手的吗?明明是你要推人家,却因为体弱险些跌倒!年纪轻轻的,却不如一个老人家力壮,平时是不是没练骑射?君子六艺都不学好,教训起别人倒是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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