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啊!我能跟她的死有什么关系,警察同志……”
她急切地解释着,但一看到这两个警察都盯着她,好像要坐实了她心虚这件事,傅老师猛地叹了一口气,肩膀往下一塌:“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迟夏笑了出来,拉着她坐下:“傅老师,我们也就是想多了解一些线索,我理解你不想给自己招什么麻烦,但要是大家遇到事都这样,那不得乱了套了,您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你说我说的有没有点道理?”
傅老师有点羞愧,又叹了口气。
“老梁这个人吧,教学成绩不错,校长都要让她几分,这随着年纪上来,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所以在学校,她没有几个朋友的。”
骆寻蹲在了一旁,不知道从哪儿又掏出一根碎碎冰,往傅老师跟前递了递,对方摆摆手没要,他又往迟夏跟前递过去,迟夏一看冰都消了,也摇了摇头。
骆寻心安理得的自己独享了,他吸了口汁儿:“傅老师应该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吧,毕竟你们年纪相仿,一起进的学校?”
“算不上关系多好,但总能说上几句话。”
傅老师苦笑一声:“她这个人高傲的很,心思都在工作上,交朋友这事儿她才不在意呢。”
“那您对她丈夫是怎么回事啊,我看您挺不喜欢那个人的。”迟夏问她。
“孙向博……”
傅老师说起这个人,摇了摇头:“他以前是我们学校的数学老师,后来忽然就离职了,说是去创业了,听说干的还很不错,挣了很多钱吧。”
“同事啊。”骆寻喝完了碎碎冰,觉得嘴里有点腻味,这玩意儿还是冻成冰的好。
“嗯,孙向博当初比我们早两年来学校,后来跟梁老师结了婚,他性子挺闷的,我们交流也不多。”傅老师说。
“所以你对他了解也不多。”骆寻换了个姿势:“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呢。”
傅老师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也谈不上讨厌吧,就是有点瞧不上他刚才那副做派,人都死了,现在做深情有什么用,你们刚才看他那个样子,是不是也都挺动容的?”
迟夏笑了笑,没否认也没认可。
“都是装的!”傅老师冷笑一声:“两年前吧,我碰到梁老师在洗手间哭呢,她是个多骄傲的人啊,怎么可能哭,是不是?”
这迟夏还真不知道,但为了附和,她还是点了点头:“是不太可能……”
“原本她是不想说的,但架不住我问吧,又或者她当时确实没地方诉苦,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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