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说完,打火开车,向白金翰驶去。
这时,王晨坐在后座上缓缓开口,眸光越发锐利:“第三,既然凶手死了,我们怎么能不去敲山震虎,让对手知道我们已经来了呢。”
“你就这么确定这事跟徐江有关系?”李响问。
“我不确定,可我知道一个人在刚出监狱时,对社会的茫然,他们想要拥抱新生活,可却被这个社会嫌弃,他们被亲戚嫌弃,被老婆厌恶,被邻居防备...”
“其实他们被我们的同志教育的很好,也确实想要拥抱新生活,可这个时候,命运会给他无情一击,在次将他们推向深渊。”
“他们在被整个世界都抛弃后,你们说,如果有一个人不在乎他的出身,又给他一份体面的工作,那么他会怎么报答那个人?”
安欣与李响同时沉默,那个不在乎出身,又能给潘舟体面的人,已经不用多说,答案已经在心中浮现。
安欣率先开口: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潘舟要是跑了呢,万一幕后主使人失手了呢?”
王晨摇头继续说:“没有万一,首先这个人要有自己的势力与人脉,还要有钱。”
“你们说,一个服刑8年的人,他会不知道袭击一个刑警是死罪吗?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单单就靠一些钱?”
“我觉的最主要的是那份情谊,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潘舟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防备幕后指使他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逃过这一场死劫?”
两人很想反驳,可却无从反驳,一直沉默直到抵达白金翰。
“白金翰到了,下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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