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菜上来,两人吃了一阵,焦莉莉埋怨了一会工作,还低下头揉了揉腿,说这一天天的腿都跑细了。
她可能察觉我今天和之前见面的状态不一样,喝了口果汁放下杯子:“陆律师,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吗?”
“哦。”我结结巴巴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有个朋友……的女朋友,去找工作,被人诱骗然后发生关系了,是强迫的……”
“有个朋友……”焦莉莉重复了一下这句话,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继续说。”
我说:“我也知道强女干其实很难取证,现在没有留下dna和有用的线索,怎么样才能在法律上得到支持呢?”
强女干罪,在实践中非常难取证的一个罪名。
实践中百分之八十都是熟人,或者认识的人作案,具有同事,男女朋友,或者邻居,领导,在比较私密的环境里,没有监控,没有录音,都是一对一,没有外人在场,对于是否违背被害人意志的认定,就没有办法娶的有效的支持。
比如今天早上,我第一时间就是问受害的梁曼曼,有没有多个心眼录音,或者是洗没有洗澡,如果及时的话,是可以固定下来有力的证据的。
也就不怕李星不认账。
但是梁曼曼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把证据都破坏了,我问她要不要报警,她也不没有选择报警。
我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案子,又是发生在自己周围人身上的,没法启齿寻问别人,只好问了才认识,关系既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的焦莉莉。
“确实如此。”焦莉莉想了想:“我虽然没有实际代理过这种案件,但是我们律所曹主任曾经接过一个案子和这个类似,我看过案卷,而且还专门请教过他。”
环亚的曹主任,是专办刑事案件的,在临海很有名气。
我心里一动,连忙问她是怎么处理的。
焦莉莉嘿嘿一笑,把处理的办法小声的给我说了一遍。
我古怪道:“这能行吗?”
焦莉莉喝了口果汁:“关键点就在于这里……如果能做到,那么这就是最直接有力的证据,几乎不需要其他线索来佐证了。不管是移交公安或者监察机关,都是百分百胜诉,毕竟我们国家的法律还是侧重保护相对来说弱势的女性群体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数了,有成功的案例在前给我指路,这事我能帮梁曼曼找回公道来,即便不要钱。
或者说,只求心安。
吃晚饭,我去付钱,谁知道焦莉莉借口上厕所已经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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