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松了口气,她露出一个劝慰的笑容,想要说服江砚动手杀她。
“江,”
白筝只说了一个字,对面的少年就突然就着她的手直接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白筝愕然低头,就看见少年胸口的匕首。
赤红的血液顺着匕首刺出地伤口喷涌而出,有几滴血液溅到眼皮,浓稠温热,烫的白筝整个人都像被热水烫伤一般。
明明没有多烫的,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眼皮都疼了?
白筝缓慢眨了眨眼,眼睫上挂着的血珠滴落,像是一串血色珠花,绸丽艳人心。
只是女孩现在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惨白惨白的,整个人好像都在抖。
“江,江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筝脸色苍白,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捂住对面人胸口处上的伤口,却无从下手。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所以白筝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参与其中,她支开木安和闻褚,江砚也一样。
与白筝的焦急不同,江砚看起来很平静。
他抖着手握住白筝抓着匕首的手,再度往前用力一压,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匕首刺进肉里地声响在白筝二耳中无限放大,几乎让她想起幼时亲眼看着父亲被凌迟地场景。
好痛啊……
白筝呼吸间是浓烈的血腥味,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血色,这让她脸色越发惨白。
江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没察觉到,他抱着怀里有些僵硬的女孩,嗓音极低:
“对不起,但是我想让你记得我。”
白筝眼睫微颤,几乎要气炸了:“你他妈知不知道可能会死的?”
哪怕白筝现在已经确定这个世界是假的,她也不敢随便让任何一个人涉险。
“我也一样。”
江砚说。
江砚看着台阶上残破不堪的尸体块,“他们说的没错,母亲是我杀的。”
“她被囚禁,虐待,殴打,没人敢去救她,只有我。”
“我在她想要死的时候,递了刀。”
江砚好像笑了声:“当时我只有八岁。”
“我生理学上的父亲江明生,回来后发现母亲死了,他也疯了。”
“他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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