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随后赶来的医护人员中,白筝毫无愧疚,面色虚弱的躺上了担架。
这可不算装,要是没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游戏,白筝可不敢相信自己还能这么好好的躺在这。
毕竟当时进入游戏前受的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没道理放过那个男人吧?
想到这,白筝安静的闭上眼,准备好好休息会。
林盼盼跟着上了救护车,她看着担架上的白筝,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完好的脖子,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刚才她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到现在,那股濒临死亡的恐惧林盼盼还能回想到。
太恐怖了。
……
“不是吧哥!你怎么不听我狡辩,呸呸呸,说错了,是解释!”
寸头小麦肤的男孩绕着沙发边跑边喊。
身后追着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左右,漆黑短发,黑色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小麦色的肤色,俊朗的脸上满是冷峻。
他此时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追着男孩跑,追到了就对着男孩的屁股抽一掸子。
对于男孩发出的惨叫声,男人冷笑:“让你多看点书多看点书!你告诉我,上个星期进游戏前你干什么了?”
“我是不是让你多看点书?”
男人一脸恨铁不成钢。
乔思安委屈的揉了揉疼痛的屁股,小声嘀咕:“那我也看不懂啊,哥你就知道听砚哥的话。”
男人勃然不怒:“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说着,他指了指沙发上端坐喝茶的江砚,恨铁不成钢:“这次要不是你砚哥跟着你,你哥我今天就得去棺材铺给你选棺材了!”
对于面前发生的兄长暴打弟的凄惨画面,江砚往沙发靠枕上轻轻一靠,低着头喝了一口茶。
乔思安不小心又被打了一掸子,疼的嗷了一声跳起来,指着沙发上一脸岁月静好的江砚嚷道:“凭啥就打我?砚哥呢?砚哥还在游戏里撩妹呢!”
“他不正经玩游戏!他还亲人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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