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刀,往客舍的大门跑去,但他离大门有三四十步之遥,那能马上抵达。
在他急跑之时,挤在客舍大门边的其中三名男子,已将大门拉开。
陈捕头见得再次怒喝道:“站住,拦住那三个人……”
挤在门边的大部分人的脚步均一滞,惟独拉开大门的那三名男子似完全没听到陈捕头所言,瞬间已夺门而出。
那守门的两名衙役早被其他人挤到一旁,隔着十数人,想拦也没法拦,只得眼睁睁地望着那三名男子消失。
“快让开,挡道者即为从犯……”陈捕头满脸怒意,又喝了声。
挤在门边的那些人,见那三名男子不顾陈捕头喝止,竟夺门而去,自猜知定有不妥。
此刻再听陈捕头的怒喝声,他们那里还敢怠慢半分,立马走到了一边,让出通道来。
“你俩守好门,谁敢踏出大门半步,立马绑了。”陈捕头朝那两名衙役轻喝一声,却没有停下半步,直穿大门而过。
陈捕头跑出福至客舍的大门,驻足往四周一打量,但哪里还有刚才那三名男子的身影?
那三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扬州城虽然不算十分大,但想在不宵禁的城里找出三人来,无疑是“大海捞针”。
陈捕头心有不甘地又张望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长叹一声,随即将手中长刀入鞘,转身再次步进福至客舍的大门。
“都给我回到庭院去,若再有冲门的举动,全部当作从犯,锁回府衙。”陈捕头双目怒瞪着那些仍站在大门边的人客,指着庭院方向高声道。
那些人不敢出言半句,均低着头,缓缓退回客舍的庭院。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与此同时,站在庭院的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客也急跑起来,方向却是起火的厢房,口中还喊一声:“不好……”
但他刚刚跑出去两步,已被另外数名同样为书生模样的人拦住,其中一人道:“景昭兄,那边走水,你跑过去做甚么?”
这数名书生显然是相识的。
被拦住的那名书生又道:“四位兄台,小弟的行李、书籍,还有路引在厢房里面……”
那数名书生并没有放他离开,其中一人又道:“景昭兄,钱财乃身外物,性命要紧,会试不远矣。”
在数名书生扰攘之时,重新回到庭院的那十数人里,最靠边的二人却一步一步地往西侧退去。
每退一步,他们均反复打量着周边的其他人,直到没人注意,他们才再退一步。
随着大部分的衙役前去救火,庭院的那些火把早已被移走,此时的庭院昏暗一片。
而其他人,要么盯着仍闪火光的东南厢房,要么望着那数名书生,又那会注意到这二人?
片刻之后,这二人先后躲进西侧的连廊,须臾更躬起身躯,就着阴暗之处,小心翼翼地往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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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啦……”
庭院此起彼伏的高呼声,自然也清晰传进徐溥的厢房。
在厢房内的,无论是徐溥、朱厚照,还是何文鼎和郑管事,听得均大惊失色。
朱厚照更从椅子上一弹而起,口中呼道:“不好,走水了。小郑,你快搀扶着先生,我们须速至厢房之外,若这火烧到这里来,可就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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