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无功而返。
见得何文鼎笑着望了过来,刘瑾满面尴尬,心有不甘地道:“那三块都是硬石头。除非用刑,要不然,别想他们开口。”
何文鼎轻笑一声:“瑾爷,以为用刑就能让三兄弟开口?别说是你,就算陈大、赵五和钱六,也别想撬开那三兄弟的嘴巴。”
跟在后方不远处的陈大、赵五和钱六等人听得,顿时嚷道。
“鼎爷,你这话就不太对了。”
“鼎爷,说瑾爷就罢了,说我们三个,我们可不服。”
“要撬开那三小子的嘴巴,我们手段多得是。”
刘瑾朝着何文鼎挤眉弄眼,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你把他三人都扯进来?
说到用刑,陈大、赵五和钱六三人可都是个中高手,随即纷纷向朱厚照请命。
“少爷,让我们去弄那三小子。”
“少爷,我们就不信了,那三子真那么硬气?”
“少爷,我们两三招下去,保证他们求饶。连昨晚吃过什么,都一一道来。”
朱厚照听得却“哎”了声:“干什么呢?不过是几个生民而已,还用刑?你们就这点出息?太久没动,手痒?还是怎么啦?”
陈大、赵五和钱六嘿嘿一笑。
“你们哪,要让那三兄弟开口,又何须动刑?”朱厚照摇了摇头。
听着他的话语,何文鼎、刘瑾、陈大、赵五和钱六均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怎么?不相信?”瞥见五人的模样,朱厚照轻笑一声。
但这五人那敢说“不相信”,不过也没说“相信”。
对于颇通武艺的甄风、甄云和甄雨三兄弟,朱厚照原就略有些兴致。
如今从何文鼎和刘瑾口中得知,已成为阶下囚的三兄弟竟还这般硬气,他的兴致又多了几分。
“小鼎,传令下去,让车队靠路边先停下来,众护卫加强戒备……”朱厚照吩咐何文鼎。
何文鼎也不问情由,躬身领命。
随着传令的下达,没过多久,整支车队已停在路边,在一侧留出大半的空隙。
除了陈大、赵五和钱六,剩余的那些护卫背对着车队,环绕成一圈戒备。
见得何文鼎返回,朱厚照朝着他及刘瑾、陈大、赵五和钱六招了招手,边翻身下马,边说道:“走,随本少爷去会会那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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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马车不再左晃右摇,横躺在车厢的甄风、甄云、甄雨、莫大及莫二,随即知道这车队临时停了下来,不由得纷纷猜测发生了何种变故。
难道这车队再次遭遇拦劫?这是他们五人的第一个念头。
但车厢外并没有传来任何吆喝声,似乎又不是如此。
就在他们思绪纷扰时,车厢前侧的挡板已被掀起,随着车厢内骤然一亮,五人不由得同时眯起眼睛。
在他们重新睁开双眼时,车厢内已经多了一个人,笑着对他们说道:“我又来了,还记得我吧?”
又尖又细的声音,正是何文鼎。
对于何文鼎,他们又怎能忘得了?尤其是甄氏三兄弟,不久前还被他用麻绳勒得半张脸都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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