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谢父亲。”
心中担忧的事情终于解决了,秦楠的心情也放松许多,突然想起临进门时孔师的话,于是也显露出了女儿神态,笑问道:“我刚才听孔师在恭喜父亲,父亲是不是有什么喜事瞒着我们?”
孔文顺正要说话,秦之道已经抢先说道:“哪有什么喜事?那是你孔师打趣我的。”
“是吗?”秦楠总感觉父亲有事瞒着自己,但此时心情愉悦,倒也没放在心上。
“刚才父亲不是说有事情要与我商议,不知要商议什么事?”
秦之道沉吟道:“今日休朝,为父与你孔师正在商议到哪里去游玩,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楠想到这两日都在玉带河边与苏时偶遇,也不知道今日还有没有这个缘分?
她红着脸说道:“玉带河边风景极好,孔师是知道的。”
秦之道笑道:“玉带河边吗?也好。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秦楠急忙应了一声,然后退出了书房。
等秦楠离开书房,书房里立即安静起来,秦之道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孔文顺见秦之道从秦楠进来后一直在信口雌黄,只不过当着秦楠的面又不好直问,此时再也忍不住,问道:“子川,你在做什么?”
但秦之道仿佛在魂游天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孔文顺,眼神里带着一丝遗憾和抱歉。
秦之道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干涩的对孔文顺说道:“玄平兄,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见秦之道脸色难看,孔文顺自然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子川兄,你说。”
秦之道长叹道:“我想麻烦玄平兄再登将军府,对那苏时说楠儿希望解除与他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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