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不会介意。”
关菡:“我有啊,很小的时候,就是十六七岁的阶段,曾经向往过。”否则也不会答应师弟。
傅瑜君发散思维:“因为师弟劈腿对爱情失望?从此紧闭心门?”
关菡没追究她为什么知道分手的真相,淡笑道:“不是,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傅瑜君轻哼一声。
关菡道:“就是过了那个阶段吧,我毕业以后就当秦姐助理了,基本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自然建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规则,没有夸张的情伤什么的。”
她随口反问:“你呢?为什么条件这么好一直不谈恋爱?”
傅瑜君甜滋滋地说:“我在等我的命中注定呀。”
关菡摇头失笑。
甜言蜜语,她不会全信,但不得不承认,听得心情舒畅。
傅瑜君忽然记起一件事,她那个倒霉催的初恋。在现任面前提起前任是不明智的行为,尤其是关菡没有主动问,她咬了咬唇,把涌到喉头的话咽了回去。
甜美的歌声在车厢回荡,情人间的氛围比蜜还甜。
车在地下车库停稳,两人解开安全带,凑近接了个吻,相携下了车。
解决了一件大事,紧接着迎来傅瑜君期待的另一件大事,有关她终生性i福的事。
第二日,关菡从盥洗室洗漱回来,看见傅瑜君站在书桌前,用她先前的那支红笔,在下周休息的那个日子上画了个圈,还打了三个鲜红的感叹号。
关菡:“……”
傅瑜君又将今天以前的日子都用黑笔划掉,察觉到关菡站在她身后,回头朝她笑,眼睛弯弯的,透着狡黠灵动。
关菡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那么期待吗?
关菡看看离红圈不到一周的日子,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眉,好像是挺期待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划去,休息的前一天,跑完最后一个通告。
关菡给刚从摄影棚出来的傅瑜君披上外套,傅瑜君朝关菡极具暗示意味地投去一眼,关菡不自在地咳了声,偏开头,抿去唇边的笑意。
艾雅眯了眯眼,敏锐地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
然而她不可能探听到更多,关菡拥着傅瑜君上了自己的车,行驶到小区附近的便利店门口停下,让傅瑜君待在车里,她去补充了一点粉色盒子。
同性婚姻合法的今天,柜台不仅有以前针对男性的用品,也有专供女人使用的。
按部就班地做菜,吃饭,两人在饭桌上偶尔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害羞,不约而同地垂下眼去。
傅瑜君脸皮厚,本来不会如此,纯粹是被关菡影响的。
吃完饭,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关菡低声道:“我去洗碗。”
傅瑜君:“我……我拖个地吧。”
关菡:“咳,别拖了,地滑容易摔,你在沙发坐会儿,半小时后去洗澡。”
这么重要的日子,万一摔了一跤……
傅瑜君想在这里看着她,但关菡大概会被她盯得原地自燃,所以听话地去了沙发,翻着茶几上新接的年后开机的剧本。
两人尽量各做各的事,不和对方碰到一块。
半小时到了,傅瑜君回房拿衣服,和书桌前的关菡交代了声:“我去洗澡了。”
关菡没回头,绷着背脊:“去吧。”
傅瑜君轻轻地呼了口气,罕见地没打趣她,去了外面的浴室。
关菡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洗好了。”
傅瑜君穿着行李箱带来的酒红色吊带裙,灯光流淌在奶油般洁白的肌肤,双腿纤长笔直地站在她面前。
关菡不敢多看,抱起睡衣低着头出去了。
傅瑜君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从她喜欢上关菡的那一刻起,不,应该说她认清自己的性取向的那一天起,她就在幻想有一天,能够和一个姐姐这样那样。
姬圈人均恋姐,诚不我欺。
巴厘岛那夜,她看着关菡冷漠的脸上布满潮红,细长的双眸微微失神,光是回想那一幕她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上涌的血气。
现在关菡要主动了,她不止血气上涌,还洪水肆虐,泛滥成灾。
房子小,卧室门开着就能听到外边浴室里的淋浴声。
傅瑜君坐在床上,脑海里幻想着待会儿将要上演的场景。
水声停了。
傅瑜君一抖,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滑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拖鞋的踢踏声,越来越近,关菡湿着一头中长的发丝,用大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了床边,嘴角浅笑勾勒。
傅瑜君怕她认为自己真睡着了,今晚的计划泡汤,又忍不住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傅瑜君再次缩向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林中小鹿一样的眼睛,清纯水润,倒是很会骗人。
给她发私人订制的时候不是花样百出吗?
关菡把湿发擦到半干,俯身下来。
傅瑜君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她的唇被吻住。
她身上湿润清爽的水汽,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像是爆炸的荷尔蒙,傅瑜君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急不可耐地想占据主动。
关菡往后退,避开了她的进攻。
傅瑜君不满地嘟嘴。
关菡尾音上扬:“不是说好了我来?”
“是你来。”傅瑜君慢慢躺回去,说,“你来。”
“耐心一点。”关菡指尖挑开她额前的碎发,重新温柔地噙住了她的唇。
关菡的吻技在这些日子以来的锻炼下日益精进,她一边吻她,一边将拇指落到了她的耳朵上,轻柔地揉捏着,将她莹白的耳廓弄得通红欲滴。
耳尖滚烫,细细麻麻的痒,傅瑜君想偏开,却被牢牢固定住脑袋,动弹不得。
许久。
“你喜欢这样吗?”关菡在唇分的间隙中问她。
傅瑜君喘着气,诚实道:“喜欢。”
“那这样呢?”
傅瑜君惊呼一声,关菡把她的两只手举起来,交叉着压在头顶的枕头上,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眉梢轻挑。
傅瑜君:“……”
学习能力惊人。
关菡发出一声极轻的笑,重新吻住她,这次动了真格的。
……
傅瑜君蜷缩在关菡怀里,颈间濡出一层细汗,心口剧烈起伏,慢慢地平复着。关菡将她黏在脖子里的长发挑出来,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延续这温存时刻。
傅瑜君紧绷的肢体放松下来,关菡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傅瑜君低哑地嗯声。
关菡起身披了件外套,出去给她倒水。
傅瑜君躺在被窝里静静地回味关菡指尖的薄茧。
姐姐就是姐姐。
关菡走过来,喂她喝了半杯水,剩下半杯自己喝了。
她倒了一杯新的,放在床头柜上,躺下重新抱住傅瑜君,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傅瑜君给她拍得昏昏欲睡,眼皮倦怠地半睁不睁,听到关菡问她:“休息好了吗?”
傅瑜君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好了。”
……
傅瑜君昏昏沉沉,睡睡醒醒,整个人时而漂浮在云端,时而坠落进深海。
关菡信守承诺,无论傅瑜君怎样求饶,皆不为所动。
整个过程傅瑜君永生难忘。
关菡松开挟着傅瑜君的手臂,傅瑜君倒头昏睡过去。关菡扭头,看着窗帘透进来的第一缕晨曦。
这么快就天亮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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