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其强横只能默默承受。
人们正以为清志要落败之际,来朝的佩剑忽然坠落下来,身在半空的张启也猛然吐了口鲜血飞跌出去。
张启只是刚领悟万剑来朝的意境,如今强行使用,高手过招当场惨遭反噬,受了重伤。
惠空道人忙让人将张启接回,清志缓缓起身擦去嘴角的血丝,面容平静,单薄的身影仿佛能扛下千斤重担。
金竹道人上前开口道:“如今我佛门侥幸胜得两场,不知道兄可否让我等入寺讲经?”
听到金竹的问话,道门众人一时无言以对,场中气愤有此尴尬起来。
惠空道人以真气为张启推宫过血,缓缓起身看向青志,正欲开口,突然人群后面缓步行来了一名富家公子,身佩子玉、身穿绫罗,身后两名待女手捧玉笔金纸,径直走入了场中。
四周年轻一代见到来人的打扮惊讶万分,自己等人在族中也曾如此嚣张,可到长安前族中长辈千叮万嘱,是以各士族子弟还算低调。
看到走入场中的年轻公子,众人好奇异常,纷纷猜测来人的身份,那人行到清志面前突然转身,挡住了佛门前路,来人明显是道门阵营,众人一头雾水,只有惠空道人目露欣喜,一旁重伤的张启眼中也是神采莫名。
“前番约定以三对三,张启连战两场真气不济这才落了下风,如今我家公子到来,只需胜过他,日后佛门传道,我道门绝不为难。”听到惠空的言语,道门众人心中一震,先前受清志震撼居然忘了这位。
道门之人纷纷舒了口气,纷纷应道:“只需胜过公子,我道门便甘愿让开此路。”
听道众人对到来的年轻人,居然口称公子,便是张启也不曾有此礼遇,佛门中人仔细向场中瞧去,众人目光之下来人泰然自若。
远处白果寺、金成寺年轻弟子发出了一声惊呼,众人看去,玉平艰难开口道:“当年端阳大会出现了四位盖压年轻一代的天之骄子,司徒剑如今为儒门传人,名扬南朝,其余三人不见踪影,此人便是那符中仙!”
听到玉平的话语,场中一片哗然。惠空上前朗声道:“不错,公子多年前游历南朝,正是人人称道的符中仙。”
“只在荆蜀之地称雄,也算盖压当世?我南朝卧虎藏龙之辈不胜枚举,当日若是清志师兄在焉能让你逞凶。”
眼见便要成功,如今又来一人阻路,佛门中年轻一代动了争强之念,开口嘲讽道。
听到佛门中人言语,张万坤抬头望去,其双眼好似化做了无尽深渊,那开口之人顿时头晕目眩,在人群之中居然举手向自己嘴巴扇去。
众人见此惊骇异常,直到佛门高僧以佛音洗涤,那人才如梦初醒,看向张万坤双眼中满是恐惧。
张万坤第一次开口道:“你很不错,但不是我的对手,莫要自误,还是哪里来哪里去,北方是我道门的天下。”
听到张万坤的言语,道门中一片叫好,对面清志缓缓开口道:“你很强,我不是你对手,但我佛门北上乃是大势,今日贫僧不会退却。”
清志自叹弗如让佛门一悲,金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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