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
姜慕晚视线微顿,顺着他的动作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茶几的烟灰缸上。
而后抬眸,移至顾江年脸面上。
霎时、光影重叠,有那么一瞬之间,她似是在顾江年的脸面上看到了那个经久未见的人。
抬眸,眼眸中的氤氲水光让站在跟前的男人晃了晃。
仅是数秒之间,这抹水光便消失不见了。
一瞬间的晃神,给了某人坚定的意志:“我该不该说姜副总还挺有自知之明?”
言罢,顾江年伸手欲要掐住她下巴,却被人微微侧头躲开。
冷意森森的视线斜落在顾江年脸面上,“顾董想如何?杀了我?还是破了我的局?
森冷的视线与刚刚氤氲的水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者带着些许久远的念想,后者带着杀气。
顾江年再傻,也不会傻到看不清姜慕晚眼眸中的情绪。
“姜副总觉得呢?”男人将落在半空的手缓缓垂下,将问题反抛了给她。
姜慕晚闻言,淡笑了,往后退了退,似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如瘟疫般会传染。
“我觉得顾董会送我回去。”
男人闻言,唇角微微牵起,眉头轻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
“顾家也不干净,不是?顾董若是毁了我的局,jun工的案子,我保证恒信拿不到手。”
顾江年闻言,面儿上阴狠一闪而过,伸手钳制住她秀气的下巴,冷声问道:“姜副总拿什么保证?恩?”
“什么时候根正苗红,门风清廉的宋家有这个能耐了?我铺了五年的路若是毁在你姜慕晚手里,岂非白活了这么些年?”
九月初、恒信集团将竞标jun工企业,这无疑是一个私企走向国家正轨的好时机,一旦恒信拿到了jun工的案子,无疑是有了国家做靠山,顾江年的身价何止是更上一个台阶那般简单?
如此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案子,多的是人争破头颅想要。
本是势在必得,却被姜慕晚屡屡送上断头台。
眼下竞标在即,不收拾收拾她,顾江年只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如他所言,为此,他铺了五年的路,怎会被姜慕晚毁了?
“顾董只怕是记错了,我想毁的,只是织品,跟君华,恒信都无半点关系。”
“那恒信只能自认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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