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无人相信的。
与其说顾江年此番来给人擦屁股,不若说是来稳住一众合作商那颗躁动的心。
七月二日傍晚时分,看守所已过探视时间,可有一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出。
看守所内,昏暗的环境中透着无限燥热,七月的天,离了空调该是何其艰难?
男人坐在玻璃房的这一端,挺拔的身子斜斜靠在椅子上,指尖夹着根雪茄,,冷漠无情的目光落在对面人身上,洁白的衬衫不消片刻汗湿了大片,衣衫紧贴着后背,即便如此,这人端坐的姿势依旧高雅,如同那天上月,让人高不可攀。
“热吗?”男人突兀的话语声响起。
抛开了一切该问的,而是问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惊得对面的人浑身一颤。
“顾董,”男人垂首喊了如此一句话。
“恩、”顾江年温声浅应,没了在商场时的冷厉,那温温淡淡的一句恩,既然让人觉得带着半分温情。
“对不起,”男人再度开口,话语间带着轻颤、细细听来,甚至还有半分哽咽。
顾江年其人,对下属要求极高,君华提拔上来的一众高管,哪个不是家庭和睦的?
对于那些小三小四环绕,花边新闻满天飞的人,永远都坐不上君华高管之位。
只因、顾江年早年间道过如此一句话:“逢场作戏无人言,假戏真做得掂量。莫让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影响公司声誉。”
商场上,多的是逢场作戏的男男女女、
但假戏真做,得付出代价。
更何况是他这般带着小三醉驾闹出人命,顾江年怎会容得下他?
“你对不起的是你的妻子,不是我,”男人手中雪茄烟雾缭绕,微眯着眼,用及其平静的话语回应他。
“你带着情人闹出人命,她本可弃你不管不顾,但却被社会舆论压着不得动弹半分。”
男人凉薄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
“你年迈的父母与年幼的子女都成了她的负担。”
“顾董,”另一头,男人捂着面庞低泣出声,这个前两日还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成了阶下囚。
顾江年真的只是在为他妻子抱不平吗?
不是。
他今日坐在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的。
男人手中雪茄烟雾不断,他静默无声的看着,坐在这燥热的小格子间里,浑身冒着热汗。
直至良久之后,男人才入主题:“你的妻儿父母可以不因你受任何干扰。”
顾江年其人,最善瓦解他人之心。
“顾董需要我做什么?”低泣的男人猛的抬起头望向他,绝望的目光中又透出些许希翼。
顾江年这人啊!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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