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不用细想,都知晓是自家舅舅把自己给卖了。
约莫是同余女士说了游轮上之事,是以让余女士今日冷着脸问他。
“工作往来,”男人开口,话语带着几分宽慰。
“说什么工作往来?我可是亲眼见她上了你的车,杨浒绑架---------。”
“何姨,”顾江年开口及时打断了余瑟的话语,唤了声何姨,深邃的视线瞧了她一眼,摆了摆指尖,示意她下去。
何池嗳了声,转身进了厨房。
顾江年揽着自家母亲的肩膀,将人带到沙发上,二人坐下,男人伸手将袖口卷了卷,往上给推了推,给自家母亲倒了杯茶。
颇有一副让她消消火的架势。
顾江年那一打断,余瑟若是还不知晓是何意思,这么多年白活了。
姜家的事,不好言语。
余瑟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微微叹息了声,望着顾江年及其语重心长道:“相似的人不适合终老。”
这是规劝,也是过来人的经验告知。
不管顾江年对姜慕晚是何感情,余瑟都觉得二人不合适。
婚姻之事,若是性格互补还好,可若是二人都强势,那这场婚姻,难以和睦。
余瑟话语落地,顾江年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面上表情依旧,可心底却有波澜划过。
余瑟的话,对吗?
不对。
他与姜慕晚只是现在相似而已。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她困于金殿之中,磨去她一身利刃,让她对自己俯首称臣。
“姜家此时盘根错节,一时半会儿理不清,你远离些为好。”
我一时半会儿人也没想将人带回家。
当然,这话,顾江年不能轻易说。
他只笑着点了点头道:“安心。”
夜间,姜慕晚驱车离开梦溪园。
六月中旬的天,已是微热。
夜间开车窗都能感受到微风带了些许温度。
缘分这个东西,当真是妙不可言。
比如,姜慕晚跟顾江年。
这日、梦溪园的警卫,只见姜家慕晚和顾家江年一前一后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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