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又泼了盐水,现在高烧不退。造孽啊。”
饶是铮铮铁骨的随越,听到盐水二字,浑身一颤。平日瞧着郑氏端庄秀丽,怎会下手如此狠。
厉修寒低垂的眼眸,若有所思:“这几日便麻烦曹太医。”
曹太医起身道:“爷放心,只不过有些地方不便,还需王妃配合。”
随越送走曹太医回到书房,见家臣萧容站在里面。
“你怎么看?”
萧容踱着步子:“依曹太医所言,王妃并非第一次受伤,可见王妃与郑氏不和已久,可以排除苦肉计嫌疑。至于太子那边,臣不敢妄自推断。”
后宅之事,秦正廉若想知晓,自会有人禀报。如今他任由秦清被欺凌,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在乎。
原因有二,其一,秦清不好掌控,秦正廉借郑氏之手,坐收渔翁之利。其二,秦清有把柄在秦正廉手中,他不怕得罪秦清。
两种原因,截然相反。
可不管哪一种,秦清和秦家都不在一条船上。
这个结果是厉修寒想要的。
厉修寒目光微凝,想起秦清夜袭王府,虽不敌暗卫,却也有自保的能力。今日他进门,屋内只有几个婆子,以秦清那日的伸手,不该如此。
见主子不语。
随越和萧容对视一眼,似乎在说,爷怎么会关心王妃,他们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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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轩
沈嬷嬷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夏雪跪在脚踏上,耷拉着脑袋,懊悔的咬着唇。
秦清感觉好热,似是回到现代,她穿着白大褂在孤儿院为孩子们做检查。
又像是去非洲支援,在滚烫的沙地上徒步几十公里。
她看到了往日的同事,还有排着长队等她就医的病人。
好熟悉。
这是回来了嘛。
她热血澎湃,异常激动,再也不用回那个对地方。
只是肩膀好痛。
秦清闷哼一声,身体似被重物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卡车碾过,各种的疼。
沈嬷嬷提着袖子,低吟,不敢哭出声音,听到秦清喊热,心都揪了起来:“这可怎么办?”
冬梅急的来回转:“嬷嬷,不如我去找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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