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请小姐说个明白,要不然,就算告到太夫人那,也要还奴婢个清白。”
“呦,这是要搬后台,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秦清道:“一个月前,沈嬷嬷发现窗户底下有一排脚印,怀疑有人偷听。便暗中比对脚印。说来也巧,那几日下大雪,你们湿了鞋袜,鞋每日都晾在屋内。沈嬷嬷心善,心里有怀疑的人,却怕弄错劝我再等等。”
见夏雪咬着唇,仍抵死顽抗。她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各房送过来的,有的不情愿,心不在此情有可原。所以那日才会问你们,有没有想回去的。你们都矢口否认。”
“老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我和沈嬷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去不珍惜。今夜到底还是出手了。”
夏雪调转膝头,抬眸质问:“难道就因为奴婢给四喜东子送了碗混沌,便说奴婢是内奸,岂不是草率,厨房人那么多,万一是别人下药陷害与我?”
头脑清晰,临危不乱,到有几分能耐,可惜啊。
秦清目若晴空,汕汕道:“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能告诉我,你屋内的五十两银子从何而来,还有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谈起过你与月芽是同乡。”
夏雪握拳,不语。
沈嬷嬷气的上前数落道:“你若有难处,告知小姐,小姐能帮定会帮你,你怎么背叛小姐。”
夏雪垂眸,倏然哈哈大笑,随即悲凉的看向沈嬷嬷:“告知小姐?沈嬷嬷当年小姐落难时,秦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有人为小姐求情一二。”见沈嬷嬷皱眉,她继续说道:“我一介下人,难道比小姐的脸面还大。”
秦清没想到夏雪如此清醒,也学就是太过清醒,才会累了自己。
沈嬷嬷想到往昔,准备的一番话,却无处可用。
冬梅噗通跪地:“小姐,求您看在夏雪伺候您四个月的情分上,饶了她吧。”
“小姐,求您饶过她吧。”
……
晨光熹微,第一缕晨光微弱的射在梨花木的矮几上,纤细的手缓缓抬起,缠绕着光束游走在半空。
沈嬷嬷灭了灯,端了碗参汤递到主子面前:“小姐,吃点东西吧。”
秦清扯出一抹苦笑:“嬷嬷当初为何不离开?”
小小的一个夏雪都明白随波逐流,形势比人强。那当年的沈嬷嬷呢。?
“说句托大的话,我从未觉得苦过。”沈嬷嬷脸上布满欣慰:“当年纪夫人救我回来,从未把我当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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