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柳望和夫人疼爱女儿,私下托关系去说媒,曾经连我娘都被托过,不过我娘给拒绝了,说不去宴轻面前讨那个厌,还有永昌伯府的韩翠羽,承平郡王妃的妹妹赵嫣然,礼部尚书的孙女魏晨兰等,谁不是心仪个几年,全部在他那碰了一鼻子灰。如今倒好,便宜你了,一个个的,都在家里哭呢。”
凌画不同情她们,“是她们太笨。”
柳兰溪那样的,几年如一日,只会直挺挺往宴轻面前站,怎么能成功?
萧青玉也不同情她们,点头,“的确,真是她们太笨了,还是你聪明。”
“不过…”萧青玉诚心地劝,“你那烈酒,最好以后再别拿出来了。若是被宴轻知道,估计想一巴掌拍死你。”
凌画点头,“那就一辈子不让他知道。”
她希望自己以后跟宴轻同床共枕时,别说梦话吧!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所以,他接了圣旨,也是烈酒后劲儿的作用?”
“不是,他酒醒后,自然不乐意娶我。”凌画简略地说了说当日自己上门去端敬候府与宴轻如何交涉了一番,签了立约书等等,才最终让他点了头,乖乖地接了圣旨。
萧青玉听的目瞪口呆,“真有你的。”
她算是看透了,谁也玩不过凌画,她庆幸她跟她不是情敌,而是好姐妹。
她啧啧地叹服了半晌,看着她手中针线不停,绣活真是灵巧极了,感慨,“你这绣活,三年没怎么摸,竟然还没生疏的丢下。”
凌画收了笑,“我娘给我的东西,怕是无论多少年,都刻在骨子里,丢不下了。”
以前,年少时,最厌烦不过的就是每日从早到晚不间断的课业,甚至想过她怎么这么倒霉,干脆不做她娘的女儿了,想了无数次,却还是在她严厉的教导下坚持了下来,如今,她娘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她却只能把怀念埋在心里。
萧青玉看着她,有些后悔提这个话题,“对不住,我又惹起了你的伤心事儿。”
“没事儿。”凌画摇头,“也不算是伤心事儿,我这些年时常感谢我娘,若不是她将我教导的性子坚韧,我当年不见得有胆量去敲登闻鼓。”
提起当年,萧青玉就心惊肉跳,“当年你可吓死我了。”
凌画笑,“我自己那时倒是没害怕的。”
萧青玉唏嘘。
凌画放下针线,“走吧,八宝妆新进了一批胭脂水粉,锦绣阁新进了一批上等的布料,我们去转一圈。”
“不都是你的产业吗?你喜欢什么,只管让人送到府里就是了,何必大热的天跑出去?”萧青玉今日就是为了与凌画来说话的,没想出去逛街。
凌画笑,“我想给宴轻做几身衣裳。”
萧青玉:“……”
行吧!这个理由足够!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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