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答应后,这才说道,“二爷是跟岳家一位姑奶奶学的,至于名字叫什么,二爷始终没有透露。三爷若有需要,等我下次见了二爷,一定探出他的口风来。”
“难道那个贱人还活着?”陆不溢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深夜,陆宛还是听了个真切。
“哪个贱人?”古洛真好像是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哼!”陆不溢冷哼一声,吓得古洛真忙改口说:“是奴婢错了,三爷您别生气。一会儿,奴婢让三爷好好惩罚奴婢这张嘴巴就是了。”
陆不溢并未生气,听古洛真如此懂事,语气变得平和,说道:“惩罚你的嘴巴是免不了的,但其实也是赏赐于你。”
古洛真急忙奉承着说:“对的,是赏赐,奴婢最喜欢三爷的赏赐了。”
陆不溢很有志得意满之感,对古洛真说道:“那个贱人就是陆不危的生母,想必你已经有所察觉,休要在我面前使心眼了,你有什么话,就痛快讲来吧。”
他已经看破了古洛真对他的虚与委蛇,古洛真却仍然故做天真,誓要演戏演到底,“三爷,瞧你讲的,太过抬高奴婢了,奴婢可承受不起。奴婢知道,二爷的生母不是老夫人,但二爷在老夫人眼中,却视若己出,在陆家的地位嘛,好像连大爷都有所不及呢。”
“你懂什么?”陆不溢说道,“大爷是老夫人亲生的,乃是嫡出,二爷岂能和大爷相提并论。”
陆不溢一番话,让陆宛瞬间清醒了,原来陆不危并非祖母所生,想必祖父当时纳了妾,所以生下的陆不危。
此时听古洛真说道:“嗯,三爷讲的对。”古洛真顺着陆不溢的话,说道,“我还在任丘的时候,就听人讲过,虽然大爷是嫡出,但三爷却最是受宠。”
她的意思,陆家老夫人最疼爱的还是陆不溢。
陆不溢人到中年,又想来心肠刚硬,很少能被人吹捧的忘乎所以。古洛真的甜言蜜语也好,曲意逢迎也罢,在陆不溢看来,都是必须的,因为古洛真就是他的玩物。
如今这个玩物,有意无意中都在顺从着陆不溢,陆不溢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古洛真讲了什么,就对她态度好,或者是不好。因为他要的是,古洛真必须无条件呢服从于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什么规则,一切都是他随意而为。
“不要再讲这些了。”陆不溢紧紧抓着主线,问道,“你快讲,二爷可否说过,他的生母还在世上?”
古洛真慢慢引导着精明的陆不溢,总算一面探听他的态度,一面把要讲的话,循序渐进的,在陆不溢的逼问之下,讲了出来。
这样既没有违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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