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舜臣把头一摇,拖长声音说:“诶!哪里是你想的那样?深宅大院才最容易传出消息,一众下人,没事还要嚼嘴呢,有点风吹草动,早添油加醋的四处宣扬了。比如这陆家,别说是少一辈的,就是那上一辈的陆家二奶奶,也风言风语传了多年。”陆家二奶奶,李克定知道她可是陆二小姐的母亲,自己将来的岳母,宋舜臣显然不知道他和陆家定亲的事情,因为陆李两家从十年前开始关系疏远,而和宋家交往多起来却是最近几年,事关陆二小姐的母亲,李克定哪能不关心,忙问宋舜臣说:“哦,如此说来,陆家二奶奶背后还有什么事情?”宋舜臣嘿嘿笑了几声,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慢慢对李克定说:“这件事情,说起来,可有些蹊跷。陆家二奶奶本姓殷,是保定的大家闺秀,嫁给陆家二爷陆不危之前,早就和一个姓典的暗通款曲。据说殷夫人生得极其俊美,有保定府第一美人之称,可惜她成亲当夜却没见落红,二爷陆不危虽然忍了,但他心中的坎,却始终没有过去。那陆不危一直隐忍未发,不知何故?是他涵养太好,还是担心老夫人知道后气出好歹,外人一直不得而知。只是如此一来,殷夫人便更加肆无忌惮,每次回保定娘家,经常一住两三个月,就是为了和那个姓典私会。”李克定做梦也想不到这位殷夫人、陆家的二奶奶会如此,不由对坚持旧礼的陆家老夫人可怜起来,说道:“陆老夫人以为自己管教甚好,常以此为自豪,谁知内中藏着波澜,如果以上的事情被老太太知晓,非得气死不可。”
“可不是么。”宋舜臣说,
“所以人们常讲,过犹则不及,陆家老太太管的太紧,不能因时而变,祸根自然就种下了,结出恶果是必然的事情,只是什么时候'瓜熟蒂落',一朝爆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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