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县令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笑起来,“不错,岂不是不怕么!哈哈哈……”
笑声落下,县令却是微微一叹,幽幽说道:“本县已执掌这山阴大印一年之久,本来,本县也想有一番作为。可是,吏滑如油,主簿、县丞、县尉尽皆掣肘!让本县的一番热情却是付诸流水……”
说道这里,县令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此刻方想起,眼前这人并非是他的那些同年,仅是一山村野夫罢了。如此鸡同鸭讲,也是他最近的压力太大。
包括刚才,他也是思索着这县中的局势,一时失神,方才撞上了沈堂。
“观你言谈,倒是颇有几分急智。”县令赞叹了一句,一个山野之夫能够说出‘不怕’二字,的确让他有些惊讶。
“既如此,那本县考你一考,若是你能够答出这个问题,本县不仅可以免除你村赋税,还可以赏你六十两银钱如何?”说完,自己却是先笑了起来。这六十两的梗,不正是出自那百金楼么?
如果是平常,哪怕是县令,沈堂也懒得理会。不过,现在他还想着能够找机会问询这县令一些事情。因此,自然不会推拒。
“大人请说,不过,答案是否符合大人心意,小人却是无法作保。”沈堂拱手淡淡应到。
县令微微挑眉,这沈堂的做派、言谈,实在与村夫迥异。看其身形修长、眉目厚重、沉稳,若是换一身衣服,就算说他是一名书生也并不为过。
“你听好!”
这县令的问题也简单,却是山阴县之南的兴空山上,有一座道观,这道观之中,有一座大钟!却不知为何,从半月前,这大钟屡屡夜晚间无人自鸣。甚至,现在已经扯出什么冤魂、怨鬼之事。
观中道人颇有几分名声,再加上冤魂怨鬼的流言对于他这个县令着实不利。所以,近日这县令一直愁眉不展。今日遇到沈堂,见其有几分巧智,便是不由自主的讲了出来。
甚至,有没有答案也不重要,说出来,至少心中畅快几分。
沈堂负手踱了几步,陡然间问道:“大人,不知那兴空山附近,可有在兴土木么?”
“啊?”
本来,县令并不认为沈堂能够给出一个答案。毕竟,这件事他也问过不少人,甚至,给他几个神通广大的同年也写过信,却依旧不解。
此刻沈堂发问,难不成这小家伙,想到了什么?
“不错,山阴县向南官道,正是从这兴空山而过。半月前大雨,冲垮了一处山坡,本县正令民夫修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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