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被骇了一跳,慌忙退了一步,这才恨道:“当然,你以为这种事情,是我能够编排的不成?”
小吏眼中的闪躲,被沈堂看在眼中。他早就怀疑这二百文的税钱有些缘故,毕竟,在他的记忆中,这种税最多几十文罢了。再者说,如果真是照实收取,岂不是要将大部分人逼死?哪怕是贪官,也绝对不会杀鸡取卵。说不定,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这小吏和沈大庆搞出来的也说不定。
都说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尹。其实,哪要那么麻烦,一个小吏,想要逼死一山野村夫,简直是举手之事。任你官清似水,难抵吏滑如油。没有顾忌的小吏,比高高在上的知县和府尹,给百姓造成的伤害更甚。
之前他只是懒得生事,可现在被找上门来,他不得不应对了。
“二百文?那我倒要去问问县令大人,是不是要将人逼死!”
沈堂冰冷的声音,让小吏一晃。
如沈堂所想,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和沈大庆搞出来的,此刻被沈堂一逼,他如何不慌?如今的知县,虽不是官清如水,但也算得上正值。
这事情若是被知县知晓,岂不是要了他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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