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没人注意到他。
一个带小孩的妈妈在长椅上坐下来。
小孩爬到范无咎身上,对他妈妈说:
“妈妈,妈妈,这雕像会动!”
“别胡说,雕像怎么会动?”
“真的会动,他刚才、刚才的手不是这样的!”
小孩妈妈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雕像好逼真,就拿出手机来自拍。
她一会儿靠在范无咎肩上,一会儿又挽住范无咎的手臂,然后干脆坐在了范无咎的腿上,低头编辑美照发朋友圈。
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腰扭了两下,又扭了两下,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伸手摸了一把,脸瞬间红了,也不发朋友圈了,拉起孩子就走,嘴里小声骂道:
“这雕像谁设计的?缺德!”
齐鹜飞见没人了,就走过去和范无咎并排坐下,笑道:“你这隐身术不行啊,隐身了就不该有任何反应。”
范无咎说:“我现在没隐身,这叫化妆术。”
“你这妆还用化吗?”
“不化之化才是最高境界。”
齐鹜飞撇撇嘴,问道:“有情况吗?”
范无咎摇摇头,说:“没有。”
齐鹜飞就把猫的事情跟范无咎说了,让他盯着点,一旦发现立刻向谢必安报告。
交待完后,齐鹜飞又回到城隍司,从案子卷宗里把猫的照片找出来,复印了两张。
正要出门,谢必安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二队的张启月。
谢必安说:“甘处很重视这个案子,我们成立一个临时小组,张启月会帮我们协调二队的资源。”
张启月朝齐鹜飞点点头,说:“我来看看卷宗。”
齐鹜飞把手里的照片分出一张给他,说:“你可能需要这个。”
张启月接过照片,看了一眼,默默放进了口袋,说:“好,我马上发动人去查。”
三人又简单聊了一下案情,张启月就出去了。
齐鹜飞对谢必安说:“我也出去找找吧。”
谢必安说:“二队眼线遍布全城,如果他们都找不到,就很难找到了。”
齐鹜飞扬了扬手里的照片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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