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时候,“表哥”竟然醒来了,他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哇靠,我怎么又上车了?”
待月华对他讲了所发生的事情后,他从前排座位中间伸出大拇指“厉害!”
月华哼扭头白了他一眼,“浩楠哥,你以前还当过兵呢,比我哥差远了。他一个人打六个,唰地一下子就把他们全部打得爬不起来。”
这丫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看到一脸尴尬的钱浩楠,龙建华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到处痛,头有些晕,好像都没什么大事。”
龙建华哼道,“你没什么大事,月华的事就大了。”
他惊叫一声,“月华,你哪里受伤了?痛吗?月荷呢?该死,我回去会被老爸老妈扒皮抽筋的。”
经过检查,月华背上和上臂都被伤着了骨头,没什么好的办法尽快恢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用力;钱浩楠要严重一些,还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
两人都不需要住院,医生给他们开了一些活络筋骨的外用药。
在回家的路上,钱浩楠愤愤地怒骂那些扒手,说是如果去了澜京,要卸了他们的腿。
龙建华心中好笑。这家伙是一个热心肠,但也属于绣花枕头系列。
回到家时,爷爷奶奶正和舅爷爷讲话,去了学校的父亲也已经回来。
龙建华向爷爷奶奶说了一下检查的情况,听说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们才松了口气。
奶奶要月华去洗澡,然后去睡一觉,说筠研和月荷都洗完澡睡觉去了。
等月华洗完后,龙建华要钱浩楠也洗个澡再去睡觉,然后才是自己。
待龙建华洗完澡后,奶奶要他做饭,对孟先凡说他做的菜最好吃。
待他们三个吃完中饭离开后,奶奶向龙建华介绍了孟先凡的情况。
孟先凡现在是湖湘省革委会副主任,刚刚上任不到一年,家安在河豫省,现独自一人在这里,是奶奶表姨的儿子。
小时候经常见面,即使表姨一家在三十年代末北迁,两家也经常有书信来往,每隔两三年,双方都要找机会到对方家里探望。
四八后,双方来往更为频繁,直到六一年表姨去世、六三年奶奶的母亲去世后双方来往的次数才稍微减少。
他这人心不错,但他的妻子嘴刁心也小,随着他的职位快速提升,愈加口无遮拦,所以不经意间得罪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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