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问你,若是俺扎了别人一刀,将这人扎了个通透,你能不能治?”朱元璋问道。
陈松回答:“若是没有伤到脏器,在短时间之内送到草民这里来,草民就能治,草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你是说,能治是能治,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治不好?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有活下去的可能?”朱元璋问道。
“要没伤到脏器,若是伤到脏器,估计还没有送到草民这里来就死了。”陈松解释道。
朱元璋再次询问:“原来如此。不说这事了,俺问你,你昨天收了人家多少钱?”
陈松将昨天收的钱说了出来。
朱元璋一脸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知道进退,也知道百姓艰难。
行了,俺先走了!”
朱元璋站起,朝着外面走去。
陈松将朱元璋送出门外,看着他远去。
送走了朱元璋,陈松又开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
九月中旬,陈松和往常一样,在医馆中忙碌着。
朱棣带着侍卫出现在医馆的门口。
“俺今天过来你这看看,好长时间没来你这了,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朱棣那高亢的声音响起,走了进来。
陈松笑着站起,迎了上去。
“李三娃,搬椅子来!”陈松冲着正在店里忙活的李三娃喊道。
李三娃急忙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就诊区。
坐定之后,朱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脸凝重。
“今天俺爹发火了,将右丞相汪广洋贬到广南去了!”朱棣说道。
“汪广洋?广南?”陈松一惊,很快冷静下来。
熟悉历史的陈松知道,朱元璋要对胡惟庸动手了,一场血雨腥风马上就要掀起来。
汪广洋可是中书省右丞相,乃是“胡党”之一,突然对汪广洋动手,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今月初,占城国来进贡,胡惟庸隐瞒不报,将占城国的贡品侵吞一大半。
若不是庆童出宫办事遇见了他们,恐怕俺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胡惟庸这人实在是猖狂,俺爹肯定要收拾他们。
现在,礼部以及中书省的大半官员已经被俺爹关押……”
朱棣说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陈松默不作声,静静的听着。
“再过几天,秋天了,关外的前元残孽又开始嚣张。
盘踞在辽东的纳哈出也开始骚扰,俺打算去一趟北平,顺便为明年的就藩做准备。
你要不要跟着俺去一趟?你要是想去,俺可以给俺爹说说!”朱棣看向陈松。
“去一趟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最近这段时间,找我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多。”陈松说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俺回去就和俺爹说说。
对了,等咱们从北平回来,你和俺妹子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你最好准备准备!”朱棣笑眯眯的看着陈松。
“这事,这事……”
“行了,看你这个样子,不说了!”朱棣站起,拍了拍陈松的肩膀,“我先回去了,将这件事情给俺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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