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的,说不定你也会跟着倒霉。我看你还是个人才,将来如果感兴趣可以加入黄金帮,到我这边来干活。”
华真行填好了支票,抬头看着她道:“这里是三万米金,女士,我再给你讲一个三万米金的故事。我有一个朋友,他叫罗柴德,是一名医生。有人出三万米金要他的命,他被架着机枪的武装吉普一直追杀到荒原深处,就是大头帮的金大头干的。
但我们不做那种事情,并不是因为我们没钱,而是因为那不对,是应该被惩治、被铲除的罪恶。所以金大头死了,大头帮也不存在了,现在这里只有新联盟。
我认为钱应该用在正确的、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上,所以我们才拿它来收购矿金。你可以不卖给我们,我们也不会用不正当的手段阻止别人收购矿金……”
这番话虽然是杂货铺里说的,但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并不是什么法术传音神通,而是路边以及街口外事先装了二十多个小音箱,放出的声音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又不至于太刺耳。
华真行早就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杨老头事先也提醒过,之所以装这些小音箱,就是让大家都能知道杂货铺里的动静。这算是孩子的灵机一动吧,他这么想的就这么做了,杨老头等人也不阻止,只要别犯原则性的错误就行。
从小受东国教育的华真行,毕竟跟当地土著的习惯不太一样,他这番话说得还是太含蓄了,外面很多人一时没有听懂。但这里也有聪明人,转念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隐含义。
凯莉的话中带着卖弄式威胁,而华真行的反问更不客气,听众尽可以去自己联想。杂货铺开门正经做生意,这么多钱假如不拿来收购矿金,而是拿去买威胁者的命呢?
比如拿去买凯莉等人的命,三万米金够不够?假如不够,那么三十万、三百万呢?昨天杂货铺可是已经实打实地付出去三百万米金了!
柯夫子讲授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道理,可他老人家没说过富贵受人欺啊。老子这么有钱有势,也没想着欺负人,但你特玛还敢上门威胁我?
说完话他将支票递给了凯莉。凯莉愣了愣,随即扭腰又摆了个身段,仍然看着华真行道:“和你完成交易很愉快,有机会的话,能否请我喝一杯……”
华真行已经打断她道:“下一位!”
凯莉走出了杂货铺,带着一丝不悦。李敬直笑道:“美女,他还是个孩子,很多事不懂的!要不然我找机会请你喝一杯?”
凯莉好像又找回了自信,歪过头也笑道:“这位先生,你的酒量很好吗?”
李敬直:“我的酒量很好,枪法更好,而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华真行当然听见了,他还想了想,认为李敬直说的应该是实话。欢想实业的十二位高管中,只有李敬直一人是杨老头的学生。杨老头的枪法和功夫自是极好的,李敬直只要学会几分那就很出色了。
接下来继续收购,华真行的动作很利索,很快一盒一盒矿金收进去,一张一张支票开出来。当收到第十五盒的时候,他突然又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来的人表情不对,明显带着一股潜藏的情绪,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有些事华真行可能没经验,但他可不缺心眼,而且感知已极其敏锐,转念之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黄金帮在东国银行里有眼线。
但是来者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华真行平静地开好支票完成了这次交易,反倒是那个卖矿金的人愣住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这张支票能兑付吗?”
华真行:“当然可以兑付,你现在就可以给银行打电话。”
给银行打电话?那个人都没带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拿着支票回去了。下一位客户继续进门,华真行面不改色地继续办理业务。
这次收购矿金的主意,是华真行自己想出来的,几个老头给了一番分析提醒之后就没有再管,一切都让华真行自己看着办,哪怕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孩子的胡闹。这是他自己的事,也是观察、学习与随机应变的锻炼机会
鲍里斯拿到第十五张支票,赶紧在车里打了个电话给银行:“我收到了一张三万米金的支票……请问是否可以兑付?”对方回答可以兑付,鲍里斯又补充道,“同一个账户,同样面额的支票,假如我还收到了很多,请问是不是都可以兑付?”
对方回答:“请你到银行来办理业务时直接咨询。”
鲍里斯急了:“这个账户上究竟有多少钱?”
对方没告诉他,把电话给挂了。按照银行的业务规章,不能随意透露客户信息,不是谁莫名其妙打个电话来,就能问出某个账户上有多少钱。
鲍里斯赶紧又打了个电话:“杰森,你再想办法查一下,不是昨天那个账户,这是一个新账户……里面的余额是多少?”华真行开的第十五张支票,已经换了一个账户。
电话那边压低声音道:“你搞没搞错,那又不是我负责的业务。昨天我已经找借口去问了一次,假如总去问,谁都会怀疑的。我又不是你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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