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黑色麻布大裤衩,穿着草藤凉鞋,提着一把大蒲扇,刘长安来到葡萄藤下打跑胡子。
跑胡子和麻将的规矩类似,不过是纸牌,胡牌和翻番也差不多,但是比麻将打的快一些,刘长安自然也是其中老手。
跑胡子要计分,满一百再算钱,刘长安年轻眼力好,当然由他负责计分,但是老头老太们也带着眼镜,时不时地要看一看刘长安有没有多写或者少写,时不时地双眼失神地隔着老花眼镜看着前方,嘴里念叨着,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算一算总分。
“小刘快高考了吧?”钱老头今天没流鼻涕了,精神好多了,也是得益于昨天晚上一人独吃三家,现在气势很强,一上来就抓了刘长安放炮。
“快了。”刘长安笑笑,“随便考个学校。”
“那可不行……今天打完,你就要好好复习,高考前不许打了。”钱老头关心地说道,如果今天就不打了,那牌局就散了,所以从明天开始好好复习就行了。
打了一晚上,今天晚上钱老头高开低走,输了。
“明天再来!”钱老头拉着刘长安的手,目光忿忿,十分不甘心地说道。
“好。”刘长安哈哈大笑,得意非凡地数了数钱。
“你等着!”钱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了。
刘长安心满意足地把八块钱收好,将桌子椅子折叠起来放在墙上,这些桌椅也不是谁家的,好久以前各家将闲置的桌椅搬过来放在这里,也没人拿回去了,就当公共娱乐设备了。
牌,圆珠笔和计分本倒是刘长安带来的,他收拾好,然后朝着不远的阴影处笑了笑。
秦雅南没有料到刘长安已经发现她了,便走了过来。
小卖部的谢婶子等着牌局散了,本来打算要把挂在葡萄藤架上的灯泡关了,见到这情形连忙收了手,漫不经心地拿着蒲扇打着哈欠,一边时不时地把眼角的余光扫过来。
大灯泡的光热烈而让影子格外分明,秦雅南高高的个子似乎连影子都格外高挑一些,她穿着黑色的裙裤,腰间系着玫红色的丝带,轻盈而火热的感觉,只是那腰肢儿好像太过于纤细,让人不禁担心能否承受得起她沉甸甸的上围。
秦雅南晚上在父亲的住所吃完饭,陪着喝了一点酒,聊了一些关于曾祖父以及刘长安的事情,心情实在有些疑惑而越发烦闷。
刘长安笑了笑之后似乎就算打了招呼,自顾自地往家里走,秦雅南愣了一下,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既然来了,不说点什么,发泄点什么,又有些不甘心,便跟了过去。
枝叶疏离的梧桐,清冷的月色,幽静的庭院,让刘长安想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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