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成失足落水而亡?”
里正十分不解地看了郑恒一眼,他没有明白为何这些华山弟子要一直深究孟苑的死因,莫不是这女人还与华山派有什么渊源。
“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呢?”里正露出奇怪的表情道。
真是自己说得这样吗?
郑恒看了一眼纹丝未动的支线任务,深深得皱起了眉头:“不对,你在说谎!孟苑的死因没这么简单!”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里正瞟了眼围上来的萧奇水和黄毛,冷哼道,“你们已经识破,又何必羞辱于我?”
“你们说为财害命,我想问问,你儿子和孟苑是什么关系?”郑恒努力寻找着其中的漏洞,询问道。
“没有关系!”里正的手颤抖一下,压在了李皋的肩膀上。
“爹,咳咳!”
李皋叫了一声扯动了伤口,咳嗽了一声,稍缓了一口气道,“爹让我来说吧!”
“我爹年纪大了,还望各位说了后,能够放过我爹!”李皋的眼神在郑恒几人脸上一一扫过,真诚的恳求道。
“我们本就无仇无怨,你们只要说出真相!”萧奇水这时抢话道,“我敢保证不伤你们分毫!”
“好!”
李皋喘息了几下,眼神停留在后方正燃烧着大火的屋子上,陷入了沉默。
郑恒和萧奇水等人负手而立,并没有催促他,完成任务的希望就落在了李皋的身上了。
良久,李皋终于开口。
“我与苑儿相识多年,她自幼无父无母跟着婶婶长大,家中不算富裕但也是吃食无忧,后来我求父亲为我向她婶婶提亲,本已说定的事,那婶婶却因贪恋这家的聘礼反了悔。”
“我父亲虽是里正,但他夫家更是本地豪强,无能为力之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苑儿嫁入他家。”
李皋说到这时,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哪知苑儿嫁过来没几年,他家就死得死病得病,只剩苑儿一人。”
“于是你就趁机经常跑到这里与其幽会?”昌高飞一副大家都是男人,全都懂得表情戏谑道。
“幽会?”李皋苦笑一声,“就是偶尔来看看她罢了,我曾让苑儿改嫁于我,她却说嫁稀随稀、嫁叟随叟,并无改嫁之意。”
“于是你就将她杀了?”郑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其中很明显逻辑不通啊,他更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想透。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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