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李唐不解。
“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找矿思路,有没有找到见矿特征?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新的矿体,那真的是价值上亿的发现!”
秦建设明知道这个事情可能性极低,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不抱任何希望。
毕竟这个矿山面临的难题,早在两三年前就有预警,各路专家也都出谋划策了很长时间,始终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继续延续矿山的寿命。
可是不知为何,在李唐身上,他隐约间,总感觉黑暗中仿佛能够看到一丝亮光。
奇迹,也许真的只能由李唐来掌控。
就像关岭金矿项目一样。
“这个矿区,地质队伍把地下几百米犁了一遍又一遍,要是有新矿体,早就已经发现了。”
“这样呀,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不要紧,以学习为主。”秦建设倒也不失望。
这么大个矿山,这么大的顽疾,研究了几年,不可能说过来看一眼,就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时,专家们看完了矿层,纷纷发表意见。
“往深部矿体越来越收窄,品位也不高,地调局的勘查结果还是非常准确的。”说话的人,是一个方脸的中年人。
秦建设站在旁边给李唐小声介绍:“讲话的那个人,是九江理工大学资源管理学院的教授孙毅权,省内有色金属矿产开采方面的知名专家!”
孙毅权是个健谈的人,而且声音朗朗,“按照赵总的说法,这个矿山目前采一吨矿石,就要挖开至少十吨的矿渣,这种情况成本太高了!采剥比在5以下,才是最好的情况。而且铜矿品位这么低,共伴生的其他金属也价值不是特别大。”
“最近几年矿山的产量已经逐步降低了。最高峰的时候,年产铜金属量两万吨,矿石量数百万吨。现在年产铜矿金属量不足两千吨了。”赵禾浦语气黯然道,“最近都是在开挖边角料。”
“既然露天开采采剥比这么高,能不能转入地下开采,挖一条巷道?”有专家提议。
“转地下开采前期投入肯定也是上千万,而且地下开采成本也不低。”孙毅权直接否定了这种想法,“我们之前有进行过这方面的调研论证,根本行不通。”
“归根结底,还是深部矿体品位不高,而且剩余的储量也不大了,开采价值不高。”
“诚恳的说,这个矿山,确实该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它为祖国建设发挥了热量,就算舍不得,该放手还是得放手。”
“赵总,如果要闭坑,矿山复垦复绿方面,我们地调局也是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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