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也算是件好事。
只是,他是真的见不了一个中年男人,在老婆孩子面前,那样激愤,又那样的无助,即便那人有些事是做得过分,即便那人的老婆,更是不懂事……
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因为那样的感受,他很熟悉。
跟着真又有些纠结,这样一来,我人设就崩了啊,一开始就说好的,这一回,除了爸妈谁都不鸟,有敢针对我的,加倍干回去没商量。
原来是人设常立常崩,现在怎么有走回那样老路上去的趋势?
我是不是太过善良?
…………
前面,张乡长听了周镇海的话,笑道,“没问题没问题,”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完还跟周镇海解释了一下,“文化站的小朱,朱宏宇今天早上提了下,说保忠他这人,为人有些,呵呵……”
“不好让他这样的作为代表上供品,但老周你都开口了,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老周,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可得为岛上带来些新气象。”
“没得说,一定不会让乡长你失望。”
不久,司仪宣布典礼开始,锣鼓声中,以周保忠为首的八个渔民,抬着整猪整羊,沿着红地毯走上台。
刚刚眼圈有些红的他,现在是兴奋得脸有些红,台下的黄阿珠也一样,拉着儿子眉开眼笑的。
这比原来还要好,原来彩排的时候,周保忠是在左边后面,现在换到了前面。
周晨有些佩服,能做到这样没心肺的,也是种本事,值得学习。
跟着,二爷开始念祭文,本地话念的,还遵循着独特的韵律,有些类似电视上的一些老夫子吟哦的样子,“维公元204年8月23日,岁次甲申,序属仲秋……”
周晨每次听这个,都忍不住激动,对渔家的孩子来说,每到读这祭文的时候,就意味着即将迎来一年中最重要的收获季。
今年,乃至明年上半年的日子是否好过,主要就看接下来的这些天。
郑国民完全听不懂祭文究竟说的是什么,但他同样激动,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
其它那些开渔节上的祭文,是能听得懂,但听起来就像是三流的演员说着蹩脚的台词一样,让人只想按快进。
这里这样的才纯粹,才正宗。
…………
周晨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还四处按着,方红霞才勉强把拉链拉上,“别不耐烦,我和你爸要带的东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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