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的姑娘,此时一样的羞恼,先后说,“你说谁是狗子?”
“你乱说些什么呢?”
又几乎是同时,一人揪住周晨的一个耳朵。
有这么比喻我们两个的吗?还撒尿。
两姑娘一想起都见到过的狗子在树上撒尿的情形,想起那姿势,噫,手上分别加力。
周晨想着那特定的姿势,也觉得那画面太美有些不敢看,但你们揪我的耳朵竟然也较上劲了想分个高下来不成?
“撒手啊我跟你们说,男人的头能随便摸的吗?”
“撒手,不撒手我不客气了啊,”
老虎不发猫,你们当我病危?
“哼,”还是崔若颖率先松手,她知道这小子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尊重女性。
余小美在周晨的耳朵上揉了揉,“对不起对不起,痛吗,要不要帮你吹吹?”
吹个锤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继续宣示主权,但我是你们的玩具?
“这是我偷来的螃蟹腿,你快点了吃,一会下来吃饭,哦,要不我们端些饭菜上来在你这儿吃,让客人们在楼下闹,”她笑着说。
“余干事,陪我们吃饭,难道不是你这个文化站干事的职责?”崔若颖皮笑肉不笑的说。
“抱歉,陪吃陪喝,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我的工作范畴,”余小美傲然答道。
周晨:还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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