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宋兴气喘吁吁的面见朱见济,疑惑太子为何又要召见自己。
难道又要对太上皇下手了?
却见朱见济伸手一指,将他认识的几位小辈带到跟前。
宋兴作为勋贵集团的中坚分子,当然分的清徐永宁三人的身份。
除了血脉带来的爵位外,他们此时还是太子伴读。
“张懋虽然年纪小,但一些地方与西宁侯你颇为相似。他今日受了委屈,孤便想麻烦西宁侯开导开导他。”
朱见济假装无奈的说道。
宋兴不解。
但他的不解在张懋抹着眼泪说想老爸爸的时候就没了,甚至还一起跟着垂泪。
作为一名孝子,他何尝不想念自己的父亲?
要不是因为太孝顺,他又何至于期盼太子和陛下再次对南宫的太上皇下手呢?
勋贵号称“与国同休”,怎么在国势鼎盛时跟着皇帝出去打了一战,十家里就有八家披麻戴孝,连长辈尸体都找不到呢?
“怎么都哭起来了?”徐永宁更加头疼,不停的用眼神暗示朱见济。
总不能让这一老一小泪洒咸阳宫吧?
于是朱见济清咳一声,强行插入抱着一块缅怀老爸爸的一老一小中间,先是让张懋把鼻涕眼泪擦干净去一边站着,一边握住了宋兴的手。
宋兴因为天生体弱,所以体型很瘦。
朱见济一抓上去,感觉自己抓住了一对鸡爪,同时用眼神给了马冲示意。
对方立刻驱散了殿内的所有宫人,门窗一关,只留下朱见济他们。
“西宁侯!”
“今日见你和英国公真情流露,都是大孝子,孤也不隐瞒了。”
“已故的户部尚书金濂曾对孤临终直言,太上皇不修私德,以至于有土木堡之变,让孤为此想想办法——”
“今日孤就问西宁侯一句话,敢问你可觉得,太上皇对得起大明的列祖列宗吗?!”
宋兴震惊的抬头,一对老眼瞪的几乎要把眼眶撕裂。
他肯定能明白景泰帝一脉对太上皇的不满,此前也配合过朱见济加强对南宫的监控。
但他没有想到,朱见济作为太子,竟然真的敢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宋兴惊讶的一时无话。
剩下的徐永宁他们年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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