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圆睁:“好一个婆娘,竟敢威胁我们,哥几个,咱们就来领教一下她的身手!”
妇人也不客气,竟然真的拉开了架势,就在这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他四五十岁,明显是当头的。
问过情况之后,深吸口气,走到了妇人面前,把衣服和酒坛子接过来,放在手里,摆弄半天。
“行了,你回吧,我给泼韩五送进去!”
妇人愣了一下,惊问道:“军爷是不是认识俺家官人?你让我见他一面!”
此人顿时把脸一沉,“闭嘴,我只是敬仰抓了方腊的好汉子,你回去吧!”
他转身进去了,半点不给妇人说话的机会,妇人咬了咬牙,她一转身,从角落里面又拿出一坛酒。
撕开封皮之后,她给自己倒了一碗,而后就坐在台阶之上,自斟自饮。
“韩世忠!你个混账东西,我真是瞎了眼睛,怎么就碰上你了?”妇人一边骂,一边往嘴里灌酒,骂了一阵,她又眼中含泪,忍不住歌道:“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丈夫出身陕北,少年豪侠,从军征战,二十年疆场厮杀,竟然落下这么个结果吗?
妇人慷慨悲戚,且酒且诵,英气勃然而发,虽然是女流之辈,居然比男儿还要硬气三分。那几个看门的士兵全都看傻了!
“官家,这个韩世忠的妻子,倒是有些不一般啊!”高俅惊叹,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领路,赵桓居然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绕行后门。
高俅还有点遗憾,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天子现身,烈妇勇告御状,为丈夫洗冤,然后夫妻团聚吗?
这才是一出好戏啊!
不过貌似自己好像是抓人的奸臣,也不知道官家会不会责罚?
高俅偷眼看赵桓,发现皇帝陛下面色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也不好说,就只能陪着,他们进到了大牢后面,很快找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高俅轻车熟路,查看了一下上面的号牌,然后指了指墙的对面。
赵桓点头,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就听有人痛骂,“泼韩五,你猪油蒙了心!干什么事情不好,你替童贯鸣不平,你自己不爱活着,何苦连累别人?你让弟妹怎么办?”
骂人的正是接了棉衣和酒水的牢头。
这时候就听到一个沉闷的男低音,“还能怎么办?她会功夫,有千般本事,跟着我也是受罪,还不如从前逍遥……”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抽在腮帮子上!
“韩世忠,你还是人不?你说的叫什么话?”
男低音咧嘴苦笑,“三哥,平方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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