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之后,颇为感动,更加惭愧,他也愿意为家乡父老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赵桓眉头皱了皱,“是高太尉?”
刘锜慌忙点头,“正是,官家睿智!”
赵桓摇头笑道:“他是开封市井出身,这点朕还是知道的。”赵桓站起身,缓缓踱步,高俅居然主动来投!
本来他还犹豫,要怎么拉拢高俅和童贯,却没有料到,竟然主动上钩一个。
莫非说这个高俅是看自己在大殿上的慷慨陈词,就来投靠了?
这家伙还真是个站队鬼才啊!
不行,不能自满,还要好好问问。
“刘锜,你替高俅说此事,莫非你们之间有交情?”
刘锜连忙点头道:“不敢欺瞒官家,当年家父刘仲武随着童贯平定羌人,他老人家运筹帷幄,还派了臣的兄长为人质,终于换来羌人投降。却不料想,功劳被童贯抢走。这事情后来传到了高太尉的耳朵里,是他向太上皇言说,才让太上皇派人调查,臣兄弟九人,一起得到赏赐。臣能升任阁门祗侯,也是高太尉的功劳。”
赵桓听到这里,微微有些惊讶,“这么说,高太尉更得人心了?”
刘锜点头,“官家,童大王这些年争功诿过,的确让人鄙夷!”
赵桓沉吟,盯着刘锜,“童贯可是朝中重臣,你在朕面前说他坏话,要是没有根据,朕可是会治罪的!”
赵桓语气严厉,刘锜把心一横,“臣不敢撒谎,早些年童大王的确有些功劳,可这些年来,他越发欺上瞒下,可不光是家父,宣和四年的时候,他领兵攻击燕山府,战败之后,竟然将罪责归咎到种师道的头上,害得老种相公被贬官,类似的事情,不胜枚举!”
种家!
赵桓微微一动,毫无疑问,这是西军第一将门,实力最为雄厚,眼下朝廷已经发了勤王诏书,最大的依仗也就是种家军了。
如果童贯却是和种家有矛盾,那就不能用他,否则让种家寒心,后果不堪设想。
赵桓来回踱步,走了三圈,终于下定决心,抓起了桌上的一柄宝剑。
“刘锜,你现在就去传旨,告诉高太尉,朕赐给他尚方宝剑,任命他为东京留守。我不要他出城搏杀,但是请他务必收拢残兵,加强京城防务,把京城百万生灵保护好。等到金人退去,他守土有功,护民当赏,别说是朕,就算开封百姓也会替他建庙祭祀的!”
刘锜双手颤抖接过了尚方宝剑,又抬头看了看赵桓。
“官家,臣还有一件事,高太尉毕竟是太上皇的旧臣,民间有颇多非议……”
赵桓摆手,朗声道:“你告诉高太尉,朕还是太上皇的儿子呢!只要他真心抗金,踏踏实实做事,谁也动不了他!”
得到了这句话刘锜终于放了心,高太尉,你的恩情我可百倍报答了!
刘锜快步离去,朱拱之由衷叹道:“官家还真是厚待高太尉啊!”
“是吗?”赵桓微微摇头,他的目光始终在刘锜身上,高俅不过是野鸭一只,刘锜可是和韩世忠岳飞齐名的凤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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