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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萧锴满饮一杯酒,“长孙兄在长安城的信息来源比我厉害多了,我上个月刚从江南来到长安,父亲平时又不让我随便出府,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完全不清楚呢。”
“好说,好说。”长孙冲也跟着喝了一杯,“萧伯父既然让萧兄负责家族的瓷器产业,想必应该知道长安城都有哪些瓷器作坊吧?”
“那是当然。除了上不得台面的一些小作坊,其他的无非就是楚王、吴王等几家勋贵府上还有瓷器作坊。长孙兄的消息莫非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萧兄聪明,正是和他们相关。你应该知道,我长孙家和楚王是有些过节的,所以和楚王府相关的东西我都比较关注。只是这段时间,有个奇怪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让萧兄知道。”
长孙冲自然不会说是自己安排了人员专门盯着李宽的行踪,只是说自己比较关注,意外获得了这么个消息。
“什么奇怪的情况?”
“就是那个李宽?这段时间整天整天的待在瓷器作坊,并且以往比较冷清的瓷器作坊,最近却是频繁有人出入,据说还从渭河边上运了不少沙子进去。”
“你是说楚王府的瓷器作坊可能会有什么大动作?”萧锴皱着眉头,“没听说制作瓷器需要用到沙子的啊。越是细腻的黏土,做出来的瓷胚越轻薄,烧出来的瓷器才越漂亮。如果加了沙子,别说制作什么好瓷器,就连普通百姓用到瓷碗都是烧不出来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觉得李宽在瓷器作坊待了十来天,哪里都不去,很是奇怪。”
“那倒也是,楚王的风闻我是听说过的,突然间风格大变,我也好奇他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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