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怔,脑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很了解她,比以往每一世的追求者都了解她。
严如山扭头看了看左右,周围没人才缓缓道:“我们相互了解,有共同话题,我们之间的思维很契合;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得不好,让你不开心,你可以随时提出分手。”
热烈炙人真诚的感情滚烫着她的心,钟毓秀浑浑噩噩回到家,径直上楼而去。
郝南和田尚国担忧地瞅着楼道上,李云见此,问道,“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钟同志和严严同志一道回来的;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从他们分开后就这样。”郝南摇头。
李云若有所思,“莫非是严同志和钟同志说了什么?”
“以严同志对钟同志的心思,还能说什么?”田尚国神色不明。
“你是说,严同志表白了?”李云立马反应过来,“那就难怪了,钟同志似乎无心情爱,一心钻研事业才是她的目标;不过,严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他们要是能成,也是一段良缘。”
田尚国、郝南默,若真是表白,估摸着严同志有点悬乎;钟同志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突然被表白,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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