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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监守自盗的可能性最大,所有防务还有朝中秘辛他们最清楚,这个荣安王看起来是受益人,可为了一个女儿,让两国开战,他能得到什么?
家破人亡?
还是荣华富贵尽失?
一个王爷,这样选择似乎不现实,即便想要篡夺皇位也要有实权,他要是真有兵权在手,还怎么会掌管司天监,这也是周泽最初就否定他的重要原因。
不良帅微微颔首,看不出喜怒,朝着周泽扬扬下巴。
“继续说,按照你的分析,如此诡异的杀人现场,是何人所为?”
周泽拎起脚腕上的铁链,这玩意实在沉,踝骨似乎断了似的疼,拎着还能减少点儿摩擦。
闭起双眼,在脑海里面,仿佛出现了天狗吃月那晚的都亭西驿。
“我们尝试推演一下,当夜都亭西驿外围守卫森严,守军在明,不良人在暗,当天狗食月出现,外围守军纷纷中毒身亡,但看起来没有问题,如此一来不良人并未发现异常。
至于都亭西驿之内,所有人也跟守军一样中毒,无法动弹,此时有人进入驿站,将所有人斩杀,至于这些使团的人,体内和周围没有血迹,只是头部和面部有血很好解释。”
不良帅盯着周泽,见他顿住催促道。
“怎么解释?”
“他们无法动弹,凶手可以动,只要将人头朝下倒挂在一个大瓮上,如杀鸡一般刺入颈部,血液自然不会喷溅,体内的血也被放干净,只是头面部有血迹。”
不良帅摇摇头,对这个解释充满怀疑。
“使团近百人,官员胥吏也有四十人,这么多人的血,如若装在大瓮里,这是多少血?如何带走?况且周围并未发现妖力的痕迹,普通人绝对做不到。”
面对不良帅的质疑,周泽没被打击到,反而笑了起来,这人算是一个有脑子的。
随即周泽蹲下,抓起一根枝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
“分析的不错,一个成年男子的血量,大概能装满这样粗半臂深的水桶,一百四十人的血量,用齐腰深的大瓮盛放,需要满满三瓮,为了不迸溅,至少有四个瓮。
如此大的体积和数量,确实无法随意移动,那么如若没有移动呢,是不是更容易隐藏?
毕竟,你们搜寻的目标,一开始就被张兴全带到妖孽的方向。”
不良帅眉头紧蹙,不断思索周泽的话,盯着周泽的眼睛。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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