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
扫了一眼,走廊上除了三个身穿校服的小姑娘,竟没有大人。
谢涵把眼镜摘掉,擦了擦眼泪,快速跑了过去,带着鼻音,“我是。”
医生看了她一眼,皱眉,“大人呢?”
“我们家我就是大人,有什么事您可以和我说,我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见此没再问什么,说道,“病人是重度的心脏瓣膜反流,需要进行瓣膜置换手术。”
谢涵不太懂医生说的术语,只知道奶奶能救就可以。
急急问,“是不是做了手术,我奶奶就没事了。”
医生摇头,“本来是可以的,但是病人还伴随有心衰。”
谢涵愣了一下,“那,您的意思是,治不了了吗?”
后半句话几乎是哽咽说出来的。
医生有不忍,“可以手术,但风险很大,很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
下不了手术台。
谢涵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时倾和林拾月走过去,把人扶起来。
“如果要手术,你签了字,我们就马上手术,但手术的结果如何,我们不敢保证。”
他们医生只能用最大的努力去救治每一个病人。
但他们不是神,做不了保证。
谢涵死死的攥着林拾月的手,只觉得心口像是缺了一大半。
“把你们褚院长叫来,就说一个叫时倾的找他。”
嗯?
医生愣了一下,视线落在时倾身上,“你认识我们院长?”
但认识也没用啊,这种事情就连院长都不敢打保证。
时倾抬眸,黑漆漆的眸子凝着寒凉,“你只管去叫。”
一瞬间,医生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度。
小姑娘周身无形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点头。
谢涵哭红了眼,“倾姐,院长能救我奶奶吗?”
时倾偏头,伸出左手压了一下谢涵的头顶,语气很沉,自信又狂。
“不是他,是我。”
谢涵不明白。
林拾月望着时倾,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谁说她家倾倾冰冷无情的。
是有些人根本就不配。
很快,刚离开的医生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褚院长朝着边走过来。
走进了能看到,医生的神色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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