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特地狠狠地把他修理了一顿,就在他陷入危机的时刻,又叫玛歌巧妙的假装成那个人派来解救金巴利的帮手闯进宅邸,为了让这出戏演得更真实,菅野甚至授意玛歌对着穿好防弹衣的早坂荔枝开枪。
当然,早坂提前在衬衫和防弹衣的夹层里放了血袋,金巴利看到的鲜血都是因为玛歌打穿血袋流出来的。
你他妈的阴我!?金巴利咬着牙,准备和车里的玛歌做出殊死一搏。
然而还没等他出手,菅野就打开车门,揪着金巴利的头发把他拽下车。
argaux,问出是谁了?
sirnoff。她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如果不是比特酒出手快,她可能会被金巴利这个壮汉扭断脖子玛歌觉得此时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是sirnoff
斯米诺。
果然是斯米诺。
菅野低下头,看着地上的金巴利,瞧瞧,carpari,让你开口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去你妈的bitters。如果被他知道了,你们都会死。
没关系,我会确保他先下地狱的,给我起来——菅野把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软绵绵的金巴利拽起来贴在车门上,然后用手枪抵住他的腰,逼着他前进。
菅野挥挥手,玛歌按下按钮把后备箱打开。
等着什么呢?进去吧?
金巴利艰难地爬进后备箱里,然后恶狠狠地盯着菅野,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玛歌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三个人就像围观宠物一样看着金巴利。
carpari,我想知道sirnoff在搞什么鬼把戏,跳过treau和我给你发送指令,又害死了百事吉,我猜领导层只是让你们抓捕‘画眉残党’,并没有让你们杀掉她,可是你们为了某种原因必须要至她于死地。你们是不是在组织的背后做小动作?菅野举着手枪质问道,你们是不是企图背叛组织?
去你妈的bitters!我什么也不会说!
死到临头也不肯开口。
好。
挺好。
行,知道sirnoff牵涉其中就足够了,也没指望你会说别的
——我们怎么处置他?玛歌插嘴问道。
怎么处置他?菅野又把问题抛给早坂荔枝。
这么处置。早坂抽出手枪,对着金巴利的脑袋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他的额头,在后备箱的金属盖子上留下了金巴利人生最后的痕迹。
为了她之前的那些同伴,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玛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因为纵使是今天,她也还是没办法接受人脑被穿透的血腥画面。更不要说,她已经认识金巴利很长时间了,就这么突然间,他就死了?
玛歌感觉自己出现了一种虚幻感。
好了。
菅野一把夺过早坂的手枪,顺手丢进后备箱里,然后用力合上后备箱盖。
你回安全屋等着我,顺便换件衣服。菅野对满身是血的早坂指示道,随后又从玛歌的手心里抽出车钥匙,——argaux,你回去吧,干得不错。我会如实跟treau汇报的。
简单的吩咐了两句,菅野便坐进驾驶席,开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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