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菅野收回手枪。
看来g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在杀手睡觉的时候靠近他。
很遗憾,没有。宫野志保的语气有些不客气,因为她靠近菅野并非是想对其不利,而是和姐姐打完电话后出来发现菅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或许是多管闲事,宫野想趁机看看菅野肩头的枪伤有没有好好愈合——作为科学家,同时也是一名医生,菅野虽然对她态度恶劣,但是好歹救过他的命,她姐姐能安全归来肯定也有他的功劳。
纵使不喜欢他,该报的恩,宫野志保不能忘,否则她也睡不安稳。
然而就在宫野志保小心翼翼地靠近菅野的时候,她看到了菅野眼角上滑落的眼泪。
宫野记得君度酒曾说比特酒的大脑做过手术,从而没办法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这里说没办法正确表达情绪,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情绪,只是他的情绪表达很难被触发和感知,所以外表始终是很冷漠的样子。
这么看来,宫野志保觉得比特酒的性子和自己有几番相像——只不过自己是主动的,而他是被动的而已。
你做噩梦了。宫野志保顶着一张冷漠脸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从茶几上随手拿起一份时尚杂志翻看起来。
菅野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经意间用手指肚一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望向宫野志保,你刚才是要做什么?
在多管闲事。宫野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她的语气要比之前冷淡很多,比起之前勉强挤出一副热情的样子,菅野对现在的宫野志保非常满意——距离产生美,菅野应付不来那种主动的家伙,就好比说君度酒,经常会让菅野陷入两难的境地。再吼了宫野一顿之后,她可能终于认识到菅野和琴酒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了。
这样挺好的。
菅野心想。
什么闲事?
宫野志保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实际上她本来也没心情看杂志,也看不下去,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动摇才会以此为伪装,你的肩伤,我想看看愈合的怎么样。
我没有剧烈运动过,所以我想应该愈合的很好。
当然,穿刺伤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能痊愈,菅野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现在也依旧能感受到疼痛,不过这种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很高兴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宫野志保的脸上可没有一点儿喜悦的神色。
菅野将手枪放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向宫野志保询问道,——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还非要躲着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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